南铭邹挥挥手,示意东枫退下。
屋子里就只剩南铭邹与小阿乐,安静的能清晰的听到南铭邹吞咽茶水的声音。
小阿乐趴在桌子上,想着事情,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情了,他都没反应过来,先是他变成了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变回去,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这些日子体内的茑萝藤也很安静……
南铭邹见小阿乐想得出神的模样,弹了弹小阿乐的脑门,“你一个小狐狸,怎么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阿乐被弹的两只爪爪捂住自己的脑门,模样可爱委屈极了。
南铭邹见状,笑出声,安抚的摸了摸小狐狸背上柔软的毛发。
欧阳澜毓一身轻便的素色衣服,头上戴着斗笠,背上背着一把剑,牵着一匹马走在渝城的大街上。
马背上还有一少年牵着马绳,拿布把自己的脑袋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好在头顶的牛角不是很大,能遮掩好,毓年抿了抿嘴,不敢吭声,这一路上,他也不敢发言,因为是他执意跟着欧阳澜毓来的,他觉得欧阳澜毓因为他这样生气了。
欧阳澜毓到了一家客栈,把马匹拴在一棵树上,扶着毓年下来,随后一前一后的进店,小二热情的迎了过来“客官是住店还是?”
“住店吧,两间,另外准备点吃食送上来!”清冷的女声从斗笠下传来。
“好嘞,客官,随小的来!”
欧阳澜毓随手把一个鸡蛋大的银子丢给了小二,小二接下,他果然没看错,虽然这两位客人神神秘秘的见不到面貌,但是看起来就不俗。
小二把两人带到一间门前,欧阳澜毓示意毓年先进去休息,毓年不肯先进去,站在门口。
“你先进去,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叫我就好!”
听到欧阳澜毓那么说之后,毓年才进门,随后小二把欧阳澜毓领到了隔壁。
欧阳澜毓一进门,就打开窗户,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之后,坐在桌子边,这一路以来,一直都很小心,祝荣王在边境地界一直蠢蠢欲动,如若祝荣王真有谋反之心,她也好为皇帝表哥早做打算……
“叩叩…”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欧阳澜毓打开门,以为是小二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没想到开门看到毓年站在门口。
“怎么了?”欧阳澜毓开口问。
毓年捏了捏衣角“欧阳大小姐,我看你手背受伤了,给你送点药膏!”
欧阳澜毓看了看左手手背上被烫伤的地方,昨天晚上没有找到客栈,所以两人在野外露宿,于是她打了野兔,在烤的时候翻火堆时一不小心烫到的。
“没事,谢谢,你把药给我吧!”欧阳澜毓想到之前毓年给她涂药,被人如此接近,有些不习惯。
毓年不想把手里的药给她,他想亲自给她涂,不过欧阳澜毓已经伸出手,他也不能拒绝,就在毓年把手里的药膏递向欧阳澜毓时,小二端着饭菜打断“两位客官,怎么都在门口站着,是要一起吃,还是?”
毓年抽回手,反应过来,立马对着小二说道“一起吃……谢谢!”随后心虚的看了欧阳澜毓一眼,内心有些打鼓。
小二听到毓年对着他道谢,笑出声“哈哈哈,客人不必对小的客气!”小二从欧阳澜毓身边经过,走进屋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客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叫小的,那两位客官慢用……”说着,便走出房门,留下毓年和欧阳澜毓在门口。
欧阳澜毓见小二把饭菜都放下了,也不好说其他“进来吧!”
毓年攥着手里的药膏,进了屋,看着欧阳澜毓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