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抿唇看去的眼神笃定:“我能确定自己当时还没有选择那种结局的想法。”
“所以不得不怀疑它背后的动机。可这说法太过像一个性格恶劣孩子的欺凌,我觉得还达不到要把我置于死地的程度。”她回忆着当年,想起那段被卡在驾驶机舱里的回忆,手指握着杯身捏紧。
记忆里的自己不管怎么使劲都无法逃脱,正好眼睁睁看着那机甲冲自己一拳飞来,甚至没有力气抬手接下,过了一阵才拥有了意识,还要带着痛苦感受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说是被人欺凌攻击,其实更像是机甲失控。
把这些分析后,三人表情各异,丹·迪斯特也主动开口:“我觉得你们应该明白我想想说什么了。”
答案呼之欲出。
当事人还挂着不在乎的笑。
毕竟训练那时自己暴走机甲时空,理应比这些更恐怖。
“不止这些。”
“我还想谈一谈,当年绑架的事情。”
听到这儿,凯特蕾尔如坐针毡,而身旁人已经开始抖落着这些年她的调查,又像是跟自己母亲邀功般侃侃而谈。
歪着脑袋,丹·迪斯特撑起脑袋,视线扫过并肩而坐的两人忽然眯起眼,端着茶杯仿佛不像是前来拜访的晚辈般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不知道,母亲跟泰德姐姐的关系怎么样了。”她笑得和善,冲泰德使了个眼神:“追到了吗。”
刚端起杯抿了一口的泰德·威尔莫特直接喷了出来,难得一见的手足无措。
坐在卧室的人整理衣服,看了眼一旁表情无异的丹·迪斯特。
“你昨天那样两位前辈不会生气吗。”
丹·迪斯特动作一停,仰起头像回忆着什么,一手捏着衬衫的扣子,一头长发随意飘在身后。
低头抬腕将碎发挽在耳后看了眼一脸认真的妻子没忍住笑,她背过手几步雀跃探出身子凑近,几乎要在亲上去的时候停下:“她们不会的。”
当初母亲被迫把自己推上训练室本来就有愧,加上泰德那家伙还背着母亲研究自己信息素变化数据,结果被那些看不惯自己的Alpha趁虚而入围攻而暴走的事,她还没告诉母亲呢。
丹的视线在凯特蕾尔面容上移动。
不得不说,这么几天下来看着对方一脸惊讶甚至惊慌无措的表情,心情反而会因为这个雀跃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她曾经的癖好又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呈现出来了?
“你笑得有点奇怪。”凯特蕾尔瞥了眼这个整天活力十足的人。
丹不退继续向前:“有吗。”
一步步逼近凯特蕾尔,看着对方把手搭在自己身上却没有推开又害羞的样子没忍住又凑近,低头在对方耳边蹭了蹭,伸出的右手食指顺着她的领口一点点向下停下腹部拦上了对方的腰把人环在手里:“你的反应……好可爱。”
如果凯特蕾尔扭头,就会发现身旁的人眼睛眯得像只狡猾的狐狸,笑容没下过嘴角。
这几年来,鲜少看到凯特蕾尔穿浅色裙子,甚至还是暴露脖颈位置的盘发诶……
这么想时,丹忽然纠结于自己是否在那次信息素失控后就变得脑袋混沌起来,不然怎么什么事都会去联想那些,又联想标记。
虽然那天她并没有那么做,可对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闻起来真的很安心。
“你是狗吗。”凯特蕾尔推了推已经咬在自己脖子上磨蹭牙齿的人,红着脸掐在对方腰上。
以前丹·迪斯特是这样吗?
记忆里不是腼腆的小姑娘,就算换个人,那时候不也只是活泼跳脱一些——好吧,她的确有些好奇,那时候对方是怎么忍下不释放信息素的。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没有信息素也会像发。
凯特蕾尔及时刹车:“在,莱斯特女士家里,你想干嘛。”
“没干什么。”
不过是回忆那些有些伤神罢了,即便她再装作不在意,可恐惧、愤怒和害怕都是拥有过的,即便隐藏的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