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当即三波纹连起。

“师父就是这样和我父皇母后说的，还说过十八年后，我会死于意外。”

回转身，凝视着曦瑶。

在她面前不需要有秘密。

反正终有一天她会知道——他不是他。

曦瑶迎着他，故作不解，“可你没发生意外啊。”

“意外已经发生了，就在寂灵山...我不是寒凌萧，我代替了他，继续活在这世上，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师父，他若真是幕后黑手，何苦不在小时候就杀了我。”

这番话语，曦瑶没有意外，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得到过证实，只是他不说，她也不准备问，如今他坦言出口，她也坦诚，“我也不是我。”

寒凌萧淡淡一笑，“我知道！”

其他的不用多说，一切都在眼中，曦瑶倚靠在他肩上，喃喃自语：“许是我们来救他们的...我从未对你说过一事，我应该还有一个师父，我只知道这是一切的开端。”

师父吗？

他苦涩笑着。

这时不远处有人走过来，寒凌萧警觉般回转身，寒凌枫经过这边，当看到寒凌萧，他怔住了，“萧萧！”

曦瑶奇怪的看着他，这称呼...

寒凌萧牵上曦瑶的手，朝他走去，“想瑶儿了，就来看看。”

“懂，我懂...那不耽误你们...你们继续。”

说完，他绕道离开，曦瑶眼里流泻着不安，“玥儿临盆在即，我要留下来，萧萧你是皇太子，你...”

谁知，寒凌萧把她抱住，温柔般在她耳畔吹着气，“你不要把我当太子，你也不是太子妃，瑶儿，我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这般说完，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突然，天空转阴，有雨滴掉落，两人相拥着跑回住处，途经独院，听到南风玥声嘶力竭大喊，曦瑶调转方向，跑了进去，寒凌萧也跟着进去。

丫鬟们端着一盘盘血水，从房间出来。

寒凌枫听到声音，欲要进去，被曦瑶挡住：“你们谁都不许进，我去看看！”

两位殿下都吃了闭门羹，南风玥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握着床被，一脸痛楚，曦瑶一看，坐在她身侧：“别担心，姐姐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的...”

曦瑶叫来几个丫鬟，让她们在旁配合着。

三个时辰过去后，一声清脆的啼哭响彻整个玄冥学院。

南风玥生下一男婴，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曦瑶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没事了，没事了...是一男婴，说好了，我可要当着孩子的干娘。”

她点了点头，睡了过去。

寒凌枫见到孩子那一刻，兴奋不已，抱在怀中，亲了又亲，口中自语着：“我当爹了，我当爹了。”

曦瑶心里有疑问，像一堵墙，憋着很难受，刚要张嘴，寒凌萧一句恭喜，打断他的话，又说：“别忘了，当初你的承诺，四小姐生下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