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前一倾，问：“我真是乐宫上尊和火魔的孩子？”

“慕染”表情微变，喝道：“出去！”

云舟怔住了，这什么人啊，怎么说变就变，她暗语嘀咕着，身子动了动，出了书房。

碰！

门又关上了！

这次是“慕染”操控的...

他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又一次浮现了那个场景，对他而言，那是他的梦魇...

当初他应允乐宫上尊的事情，一样都没有做好，反倒一次次让云舟陷入危机里...每每想起这些场景，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痛和折磨。

尤其是她当时的眼神和话语，她说：“是...我对火魔早已情根已种，我不会未自己辩解什么，但舟儿是水神的孩子，这点毋庸置疑。”

火魔神情复杂。

似有话要说却被她的泪戛然而止。

上神哼了一声，对着柏溪和玄女一躬礼，扬声，说：“上尊，您们都听到了，她身为天族乐宫宫主，亦是水神之妻，却做出不堪之事，纵使这孩子拥有天族血脉，但她已没有资格成为上尊。”

伴着他话落，众仙神齐齐跪地。

火魔不忍看女子这般，开口着：“不是，她说的根本不对，真正有...”

一剑穿心！

紫凌幻出冰剑，在他说出时，身形动了，刺破他心脉。

血！

如喷泉状涌出。

打在紫菱脸上，顺着泪...流下...

火魔眼里有不解、有疼惜，半蹲在地，无力吐着：“你！”女子一手扶着他一手释放仙力，嘴唇动了动.扯出一笑。

又慢慢把目光移到柏溪这里，哽咽的开口：“照顾好小云舟，永远...永远...不要让她知道...真相...”

谁都没有看到紫菱说了什么，但位于高台的柏溪，看得一清二楚。

她用了唇语，眼里带着请求，压低声音，一字一字，道：“对不起，他曾对我有恩，哪怕我知他是有问题，可我还是爱着他...对不起了，火魔...若有来世，我只想做凡尘中最普通的...人.”

“慕染”心口发闷，微微把眼闭上...

而书房外的思慕、锦瑟不明所理的看着云舟，锦瑟因知道慕染身份，便压低声音，道：“怎么了？你是说了什么话，令他生气了？”

云舟嘟着小嘴，捣鼓一句：“就是问了他乐宫和火魔的事...”

话落下，锦瑟瞪了瞪她，把话接过，“这是两界禁止的话题...你还真敢问...”

当初这件事在两界闹得沸沸扬扬，两人在本界身份都很特殊，地位都举足轻重，火魔是魔族的战神，那个时候两界祥和，火魔受邀住进了万古上界。

原以为他能顺利完成任务，却不想发生了和乐宫上尊的事...

也是那次后，两界再无交集，关系破裂。

云舟抿了抿嘴，已经开始后悔了，就在这时，门轰然开了，“ 慕染”的声音响起：“万古上尊，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