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廖老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你还记得爷爷从部队带回来的那把刀的刀柄上刻有一个‘廖’字吗?”
“我想想……
好像确实有一个‘廖’字。
难道那把刀和廖总长有关系?”
“那把刀就是廖总长送给爷爷的家传之物。”
“原来是这么回事。
唉……”
这时陈父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大腿立马找到自己大哥开口道:“哥、哥、哥……小虎经常玩的那把刀是不是父亲从部队带回来的那吧?”
“对啊,怎么了?
你突然打听那把刀干什么?”
“那把刀现在在哪,没搞丢吧?”
“没搞丢,还在。”
“在就好,在就好,就怕小虎给弄丢了。”
“紧张兮兮的到底咋回事?”
“咋回事……
刚才浩浩给我说那可是廖老送给咱父亲的家传之物。”
“啥……
还好前段时间盖新房的时候想到小虎喜欢没当破烂给卖了,不然可咋给廖老解释。”
这时陈浩也走了过来,两人的对话也都听了去,开口道:“大伯,我是这样想的,毕竟那是廖老的家传之物,爷爷也已经去世了,不如找个机会物归原主。”
“大伯听你的,等一回家我就立马找村东头的李大胆把那把刀收拾收拾,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打铁的,相信过了他的手,那把刀一定跟新的一样。”
“也没那么急,您知道有这么个事就行。”
“你说你爷爷,也没给我们提说过他的这些老战友,这一个个那个不是大领导,要早讲出来我们老陈家能在村里受这么多年欺负。”
此时陈浩大伯还在对王家占他地的事耿耿于怀。
“嗨…我爷爷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还好你出息了,大伯托你的福也算见世面了……”
……
……
下午打麻将的打麻将,玩扑克牌的玩扑克牌,有说有笑直到晚上开饭。
没了客人,服务员也在陈母的建议下上完菜退了出去,也就晚上这顿饭一家人才算吃了个自在舒服,其乐融融。
吃完饭本来大伯一家是要到自己儿子陈大军那里去住的,可陈浩硬是以新房需要暖房为由留下了他们一家。
既然不回去,所有人又开始打麻将、玩扑克,热闹至极。
囡囡、小虎,还有陈浩他堂姐家的两个孩子算是玩疯了,楼上楼下跑了一天,光古董花瓶就干碎了三。
好在只有叶云州和陈浩知道具体价值,要其他人知道,几个孩子一顿皮肉之苦肯定少不了。
翌日清晨,楚光明。
“喂……我说陈大老板回国了也不说一声。
怎么,生意做大了不待见我这吃粮饷的了?”
“你这话又从何说起,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这是欲加之罪。”
“哈哈……开玩笑的,今晚有时间没?我为你接风。”
“有、有、有……楚大将军相邀我必须得有时间。”
“什么楚将军,以后可得称呼人家部长,知道吗?哈哈哈……”
“我嘞个去,乖乖隆地咚,到底是升官了还是转业回家在乡镇上当了个武装部部长啊?”
“臭小子,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升了,人家升任总装备部副部长了,知道吗?”
一下让陈浩给自己降了不知道多少级,楚光明显然有点受刺激,声调不知道拔高了多少,生怕陈浩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