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哗啦~”
“不识好歹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轧钢厂李主任办公室李主任愤怒的摔了办公桌上的一个精美的陶瓷茶杯,顿时地上瓷片乱飞,吓得旁边的刘海中大气都不敢出。
“主……主任,您消消气,为区区一个陈晓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不就是让他交出一个方子吗,他不愿给,嘿嘿~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就范,”刘海中站在旁边说道。
你道这李主任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原来刚刚在酒宴上李主任亲自向陈晓讨要蓝色小药丸的方子,居然被拒绝了,自觉失了面子的李主任连包厢都未回,就和刘海中回到了厂区办公室。
李主任回来后那是越想越生气,想他堂堂万人大厂的一把手,这段时间在厂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简直可以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走出去了,哪个又不给他李大主任几分面子呢,可万万没想到今天自己亲自去找一个小小的区医院大夫要个方子居然被拒绝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可又一想到那陈晓现在既不归自己管,又还小有点背景,自己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拿他怎么样,所以就又气又急,这才摔了杯子,发起脾气。
这会子听到刚投靠过来的这位据说是陈晓居住院子的管事二大爷说有办法,一时倒起了兴趣。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只要你把这事儿办好了,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李主任说道。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刘海中一听李主任给自己机会了也是连忙感谢。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重用,能不能当上干部,还要看他能不能把事情给李主任办好,于是就道:“要说起来,陈晓还是我们轧钢厂的子弟,他父亲以前就在我们轧钢厂担任一车间的车间主任,她母亲是一车间的工人,两人都在前几年的生产事故中没了。”
“嗯,这些我都知道啊,还是我给处理的后续事宜,这也没什么问题啊。”李主任道。
“嘿~他父亲是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他母亲那里,他母亲叫王春兰,她那出身可了不得,她可是以前咱们老北京城里大名鼎鼎的王氏中医药房的三房千金,当年王家在北京城的医药界可是占据了半壁江山的,前几年陈晓父母没了,恰好那王家三房就独独只王春兰一女,最后王家三房的所有东西可全是都归了陈晓一人继承,王家三房有产有业的,那陈晓的成分可就有问题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这方面动手脚了?”刘海中把这里面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嘶~唔~不行不行,前几年陈晓就已经当着多个政府部门把他继承的药房捐给组织了,”李主任思量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