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许知画不是抢不过她才放弃林逸泽,是她真的对林逸泽不屑一顾。
白杞为许知画处理好脸上的伤口,蹙眉看向地上的许梦雨。
从之前在电梯碰上许梦雨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许梦雨的精神状态不对劲。
这很像被人催眠后的状态。
因为白杞以前医治过被李柏安催眠的患者,所以怎么看,都觉得许梦雨像被人控制了。
他动作利索收好医药箱,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易络看向陆北安:
“老大,怎么处理这些人?”
陆北安扔了手术刀,目光温柔地看向许知画:“问你嫂子。”
易络又看向许知画:“嫂子,你打算怎么办?”
好家伙,又被狗粮洒了一脸。
许知画走到许梦雨面前,缓缓蹲下,用手拽起许梦雨的头发,就像她之前拽着自己的头发那样,让许梦雨和她对视。
“害怕么?”她轻笑了声,问道。
许梦雨睁大了双眼瞪着许知画,泪水不停地掉下,却就是不服输说害怕。
就算她输了又怎样,她不会承认。
“不说话啊。”
“那你以后也不用说话了。”
她丢开许梦雨的脑袋,站起来,目光冰冷。
“这些人都已经知道我和北安在组织的身份了,想个办法,让他们没办法再开口说话。”
“找个由头,送去警察局吧。”
她冷声道。
“得嘞。”
易络点点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手下一眼,他们点点头,拖着那七个男人走了出去。
许知画眸光一转,又看向瘫软在地上的许梦雨。
“至于她,带去紫凰。”
三番几次地想害死自己和陆北安,这一次,许知画再也不会给她下一次害自己和路北边的机会。
“好,我怀疑她被催眠了,让我查一查。”
白杞询问地看向许知画。
“不要给她接触电子设备的机会,免得她通风报信。”许知画点点头。
让白杞查查也好,说不定可以查出来那个在背后试图害自己和陆北安的人。
“你们都出去吧。”
许知画抬抬手,对易络和VV一行人道。
几人都点点头,拖拽着许梦雨出了酒店房间。
此刻凌乱的总统套房中,只剩下陆北安和许知画两个人。
许知画眼神定定地看着陆北安,含着两分幽幽的凉意,陆北安被她看得眉头直蹙。
“我是银狐,但不是有意瞒着你。”他温柔着嗓音解释。
自从明白许知画心中,陆北安比银狐更加重要后,他一改之前对许知画冷冰冰的别扭态度,如今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柔起来。
“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之前跟银狐……”
“我之所以会跟银狐接触那么多,是因为我知道,银狐就是陆北安。”
许知画坦诚地回答道。
这句话让陆北安的一双眸子迅速亮了起来,唇角抑制不住地勾起。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银狐就是陆北安。
那么说,她之前的那些主动,也都是建立在她知道银狐是陆北安的基础上。
这样想着,陆北安唇角勾起的幅度越发明显。
心里正高兴着,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许知画的眼神不太对劲,跟之前相比,多了几分埋怨。
陆北安被她的眼神看得全身不对劲:“怎么了?”
误会解除,难道不是好事么?
他有些不解,一双向来冷肃的长眸中此刻全是不自在。
许知画冷笑着点点头,上下扫了眼陆北安,虽然他比自己高,但她却丝毫不畏怯。
“陆北安,你有妻子了,是我。”她提醒道。
陆北安点头,表示他知道,但更是一头雾水。
“你有妻子了,还敢和别的女人表白?”
“还包下了整个夜色酒吧,你好大的手笔啊。”许知画扬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