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愣愣地听着李西弗把话说完。
“ 你,马上跟我过来。” 杨静萱看李西弗负气上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她在这个家总是做小伏低,不敢做错事,不敢得罪人,本分守已,就是怕惹得李西弗不快被扫地出门,刚刚杨静萱多害怕李西弗一个生气叫她们俩搬出去。
别人不知道,这么多年,对外他和李西弗是夫妻,事实上他们从来没有领过结婚证,这个秘密连自己的女儿李丹妮都不知道。
这也是杨静萱一直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之一。
“ 你是不是疯了,是没看到我的暗示吗。” 母女俩回到李丹妮的房间,吓得不轻的杨静萱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可见刚刚在楼下,她真的是憋的慌。
“ 对不起,妈,我真的是气不过,爸真的是太过分了,我们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委屈他好像都看不到似的,父母爱子女必为之计之深远,这难道有错吗,在尹家他明明能为我说上话,却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一次,我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机会嫁进尹家的女孩,试问,还有谁跟尹家的距离有我们家近的吗,爸爸就是不想帮我,不关心我的人生大事。” 李丹妮依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长年受到情绪暴力的人。
白天,李丹妮在医院看到穆稚气未脱的脸,就很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听了母亲的话,为了讨父亲欢心而放弃自己喜欢的商科而选择更花时间的医学。
如果她当时选的是商业管理专业,提前五年毕业,她就可以在22岁的时候依托着跟尹家爷爷奶奶的关系进到尹殷埔的济州集团,近水楼台先得月。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尹太太,为尹殷埔生了一堆孩子,此刻正享受着尹太太的尊贵生活。
哪里还需要再这样听李西弗唐僧念经。
李丹妮越想越气,负气重重地坐在自己布置得跟小公主似的粉色系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