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可，这东西不是别人给你的吧。” 颜言问。

“ 是别人给我的，在很多年前有人把这个发给我，然后第二天，学校论坛里也有人把这些照片发出来，当时在班上还引起过不小的震撼，只是从那以后，就没有人见过穆沐了，她当时已经被保送到了帝大上大一，这个照片的日期好像是公孙琳十八岁成人礼上被拍的，后来听说穆沐被举报后，被帝大开除了，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做为博士生交换回到帝大，她回来没多久，就是非不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王一可沉思片刻说。

“ 一可的意思是说，当年穆沐的保送名额并不单纯？” 颜言看出王一可欲言又止的背后有话想说又吞了回去。

“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有人这么讨论过，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没有渠道知道这么多内幕的。” 王一可面对颜言探究式的眼神，缩了缩脖子。

为爱恼羞成怒的女人王一可不是没有见过，像颜言这般冷静收集资料的，并不多见，但却是顶级高手，遇到这种事就会表现得越是冷静吧，回上尹殷埔不是一般人，要走的每一步想必都不容有失，从这个角度看，颜言表现得如此沉得住气，就显得情有可原了。

“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表面情纯又与世无争的穆沐，原来背后有这么多精彩的故事吗，不知道埔少知道以后，会不会大失所望。” 颜言沉默片刻，突然神情开朗起来。

“ 你当年收到这样的照片，就没有打算火上浇油让穆沐的名声辙底狼藉起来？” 颜言问。

“ 呃，这个…… ” 王一可心里掂量着要怎么回答颜言才能不伤人伤己。

颜言的问题问得直接，确是不好回答，王一可毕竟是穆沐的同学，穆沐实际上是个很讲义气的朋友，以前接触的机会不多，只觉得穆沐成绩好，高傲而不可攀，跟大家的距离很是遥远，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穆沐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王一可的事，如果此时为了讨好颜言而对穆沐出言不逊，也会显得自己的人品太过于低劣，这种感觉让王一可感到不安全。

如果抹黑穆沐，能让她拢络到颜言，王一可是愿意的，主要是现在对于能成功拢络到颜言为她所用这件事王一可实际上心里没有太多胜算的底气，王一可生怕一个弄不好，卖了穆沐的同时也贱卖了自己。

思量再三，王一可决定还是要守住安全低线。

“ 当时穆沐已经不在学校了，无论事实如何，都没有太多评价的意义，再说，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一张照片看到照片背后的真实故事，所以，就只能假装没看到这个事情了。” 王一可想了想，还有决定有所克制。

“ 还有同学收到类似的照片吗。” 颜言问。

“ 呃…… 没有了。” 王一可不假思索地回答。

“ 这么肯定？” 颜言问。

“ 也不是，就是没听谁说有收到，我就主观觉得别人没有收到。” 王一可发现自己话说快了。

“ 为什么全班就你一个人收到这样的照片，为什么独独发给了你，因为你跟穆沐的关系跟其他人不一样吗。” 颜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