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不敢进门,只在门外说:“主子,江大人那边已经查出眉目了”
江怜月正由春迟他们几个照顾着吃药,冷泽尘亲自将她的被角掖好,这才抬步离开房门,到了正厅便见着姨娘和庶女江无裳跪在地上
冷泽尘进厅之后,也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直接坐在了主位上,老夫人又被请了回来,见状江宗文便起身将上位让了出来,老夫人给泠泽尘行了一礼,便坐下了,冷泽尘此时生气,他自觉这江家害了江怜月,是以对江家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秦霜一见凌王在此,便开始哭诉着:“老夫人,老爷请明查啊,那蔓陀罗可是药材啊,奴家真的不知那是毒啊,药房里买的时候说明了,说是可以止咳,还……还能安眠啊,老爷明查啊”
一边儿哭着一边嗑头,说的情真意切的模样,若是不知者难免会觉得真是冤枉了好人呢,可冷泽尘却是十分不给面子
“秦姨娘,当真聪明,知道这是药,用的过量了便是毒”
“不是,奴家真的不知,王爷明鉴”
江无裳看着自己的娘一味的嗑头,却是坐不住了:“王爷您何故只听她江怜月的片面之词,便认定是我娘做的”
冷泽尘冷笑一声:“一个小小的监察使庶女,也敢跟本王如此讲话?”说完一个杯茶便扔自秦霜他们母女面前,啪的一声便啐了,热茶散落在两人衣裙上也不敢将之扶去
江怜月被两个丫头扶着进来,老夫人见状赶紧起身:“月丫头,你怎可下床啊,赶紧歇着才是啊”
江怜月进屋后便简单的行了一礼,坐下后靠在春迟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咱们江府……咳咳……虽说是小门小户,你可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这话便是对着江无裳说的,随后又看向秦霜:“母亲早逝,这些年也是姨娘在管家,父亲无再娶,可你却中饱私囊,想必府上开支已经入不负出了吧,姨娘果然好手断”
秦霜还是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小姐您是嫡女,何故看我们两娘这般不顺眼啊”
看着秦霜拿着帕子擦着眼睛,江怜月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年纪虽小,可你和这位姐姐……呵呵”
春迟替江怜月轻轻拍着背,帮她顺着气,夏萦端了茶杯,小心的喂她喝了口水,江怜月这才继续说道:“本就不是我江家的人,当年也是母亲开恩,救下你们母女二人,怎么?你们是不是以为杀了我,便能做江家的女主人了?”
一句话让老夫人和江宗文都惊着了,江宗文知道从前他和秦霜只有一次,且唯一的一次同房,还是自己喝醉了酒,醉的不省人事,第二日醒来便在姨娘的床上,江宗文自知理亏,从那以后即没有再去过秦霜屋子,也他们母女也是照顾得当的
当年他们母女是江怜月的母亲见他们可怜才带回府的,问她家住哪里只是一味的哭泣,说自己遇人不淑才有了孩子
江怜月的母亲见她可怜,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对外才称是老爷的妾室,在府里秦霜做着下人的活,可穿用度却比下人还好,一味的讨好着江怜月的母亲这才有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