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喝,不喝”有了些许醉意的江怜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可爱,好想抱抱她,好想亲亲她,可这破宫宴才刚开始
耶莫录起身对上位的皇上说道:“皇帝陛下,这样干坐也无趣,不如趁此机会,咱们对诗如何,听闻淮临人才辈出,世家子弟从小便上学堂,书院的”
皇帝也不能不答应,人家话都说的这么漂亮了,若是不答应便是自己打嘴巴子了,承认淮临都是笨蛋吗?皇帝可做不出来这样的傻事,上位者最要面子的
耶莫录得到应允后,便说:“今日是至冬,那就诗里必须带冬字”
江怜月假借给小皇孙喂食的机会,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小皇孙嘴里含着葡萄,站起来说:“皇爷爷,孙儿先来打个样吧”
皇帝一听小皇孙这样说,高兴的就应下了:“好,就由朕的皇孙先来打样”
小皇孙吧唧吧唧把嘴里的葡萄咽下才开口:“且如今年冬,未休关外卒”
耶莫录一听:“皇孙这是何意?”
冷怀信一个几岁大的豆丁小孩,遇上耶莫录这样的人,眼神确实让他有些害怕,江怜月坐着轻轻揽住他的腰,冷怀信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江怜月对他露出的笑容和轻点头
冷怀信便立刻有了自信:“太子连这句诗都不懂吗?本殿下的意思就是感恩淮临边关的战士们,这样冷的天气,我们坐在这里好吃好喝,他们却在保家卫国”
皇帝才不管耶莫录听不听的懂呢:“哈哈哈哈,朕的孙儿果然大气,将士们确实辛苦了,诸位举杯,为了边关的战士们,为了感恩淮临所有的将士们,干杯”
所有人举起杯:“为淮临将士,干杯”多么壮观啊,江怜月坐下时又悄悄跟小皇孙耳语几句
小皇孙便道:“太子殿下,该您了”
几个来回,一人一句,便已说了七八句带字的诗了,可没想到从来没张过嘴的耶莫迪此时站起来,向江怜月这边说道:“若本殿下没看错的话,方才那几句诗虽是皇孙念的,但却是出自凌王妃”
江怜月翻了个白眼,旁的人都没看出来,就只有这家伙看出来了,哪怕是身边的冷泽尘和蓝语清听见了,他们两个也不会说出来,这家伙眼睛怎么长的,莫不是一直注意着她这边
江怜月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问道:“你想怎样?”
而大殿里已经开始议论,人人都没有想到小皇孔那几句诗是江怜月教的,只以为他学识好,那么小就会作那么优秀的诗,结果这些诗都是他身旁的那个女子教的,真是让人惊掉大牙啊
耶莫录也有些吃惊的看着江怜月,随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坐着的安秀丽,问道:“你们淮临的女子从小也上学堂吗?”
安秀丽支支吾吾的:“并……并不曾……女子大多……都不会学……”
耶莫录并不在此事上多执着,只是觉得同为女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耶莫迪说:“不如我们这次换个来切磋”
江怜月心里有些打鼓:“换什么?”江怜月头重脚轻,站起身来时好在冷泽尘扶了一把,说不定她能直接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