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是个乌龙,警察叔叔道歉,带着那几个人撤离。
经过这件事,兄妹俩累成狗,瘫在床上一点不想动了。
“哥,以后出门看黄历吧。”魏清然心累地说。
这一天天的,都遇到的什么事啊?
魏清威也觉得妹妹说得有道理,附和道:“以后不看皇历不出门。”
躺了一会儿,兄妹俩忍不住想到远在兴富城的二、三哥,不知道他们收到他们没上火车的消息没?
“睡吧。明天早起早点离开这里。”魏清威合了合衣服,躺在床上闭上眼。
大概是真的累狠了,魏清威很快睡着过去。
魏清然身体疲劳,眼睛也很困,可满脑子都是今天谢君唯说的那些话。
他要退伍。
他要追求自己的幸福。
他就差直白地告诉她,他幸福的终点是那个叫夏蔚然的女人。
她一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人了。自己应该往前看。
越是这样告诉自己,前世自己不幸福的画面和他们相似一笑的幸福照片像是分裂了一样,分别在她脑海里一帆帆播放。
最后定格在夏蔚然戴着婚戒,面色娇羞地回答记者的画面。
那个戒指她记得,是男女对戒。
在谢君唯办公室的抽屉里看到的。
那时距离他们结婚十年周年纪念日还有几天,她看到时以为对方是买自己的,就等周年纪念日给自己一个惊喜。
结果当然很惊喜。
她期待的戒指落在别人手上。
她不信啊,后来回去抽屉找过。
真相是那对戒指不在了,只剩下空空的盒子,仿佛在讽刺她的自作多情。
魏清然,你不仅是自作多情还是个傻B。
对,魏清然,你不仅自作多情还是个傻B。
都这样了,你还不清醒吗?
魏清然浑身一激灵,人清醒了。
看着天花板,她意识到自己做梦了。
真是个噩梦。
她转头,大哥眸子担忧地看着她,“醒了?擦擦脸。”
魏清然才发现自己浑身汗,黏糊糊的,很难受。
冷毛巾抹了脸,清醒了很多,“大哥,什么时间了?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大哥眼底都是青色,一看就没有休息好。
大哥伸手摸摸她发顶,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道:“大概是早上五点多,还能再睡会儿。你睡吧,有大哥在,不要害怕。”
听着大哥的话,魏清然鼻子一酸,“哥。”
声音发颤,泣不成声。
魏清威伸手揽住她肩膀,像小时候哄她那样,有节奏地拍着她后背,“嗯。哥在。”
魏清然匍匐在他怀里哭了好久才慢慢地止住哭泣。
看着大哥胸口湿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地抱歉,“大哥对不起啊。”
前世,丈夫有家不回,儿子也怪上自己。亲人们相继去世,她一个人扛着,无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