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谈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她重新上车,吩咐警员小哥开车。
谢君唯:“……”
完了,他惹她生气了。
原地懊恼地看着车子远去。
车上,魏清然叽叽喳喳地询问简伯恩的伤势。
若是以往,简伯恩肯定开心她这么关心自己。
但此刻他察觉到她异样的心情,一点没有被关心的幸福感。
终于,忍无可忍之下,他说话了:“别说了。也别笑了。”
魏清然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怎么了?”
见他紧绷着脸,好似洞察一切的汪洋大眼,她讪讪垂眸,双手无意识地握了松,松了窝。
温热的掌心落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一激灵,本能地想要挣开。
简伯恩骤然收紧,她疼得嘶的一声。
他问:“疼吗?”
魏清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瞪他,很想骂回去。
他手劲儿大他不知道?
这样的做派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简伯恩冷笑一声,大方承认,“我就是故意的。”
魏清然气得瞪他。
忽然,简伯恩嘶地一声,捂着肩膀的位置喊疼。
魏清然吓一跳,起身就要查看他肩膀的伤口。
好死不死,警员小哥一个急刹车,刚起身的她被迫跌入简伯恩怀中。
他伸手接人,接得很利索,“没事吧?”
魏清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正要询问警员小哥发生了什么事?
中间的隔板缓缓升起,隔绝她的询问。
隔板是乔特升的,警员小哥还一脸懵圈地开车,询问为什么要升隔板?
可惜乔特听不懂中文。他只能保留疑惑。
后座,魏清然从简伯恩身上爬起,查看他肩膀,隔着薄薄的衣料看到一块凸起。
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可能是一块错位的骨头?
魏清然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很疼吧?”
简伯恩本想说这样的事遇到的次数很多,比这严重的还有很多,这点伤对他来说没什么。
但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到嘴边的话换成了:“疼。可疼了。”
魏清然忍着害怕,凑近那块凸起,隔着薄薄的衣料,小心地吹气。
一边吹,一边像小时候柳月娥给自己吹时一样,说:“吹吹就不疼了。”
这样的做法很幼稚。
简伯恩却不反感。
甚至觉得她凑近吹气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蔓延到尾椎骨,令他产生不适感。
他绷紧了身子,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按住她,哑声道:“好很多了。不用再吹了。”
魏清然觉得他声音不对,只以为他是太疼导致的,没想太多。
想到自己刚刚幼稚的举动,脸色有些燥红。闷闷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