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卧室的风格很简约,暗色系的色调,低调大气中透着股冷淡风。
很符合祁泽的性格品味。
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
江若初放下手中的书,望向浴室方向。
她看见祁泽正从浴室迈腿出来,他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他现在左肩的伤口已无需缠绕绷带。
医生说他恢复情况良好。
男人宽肩窄腰,发梢末尾还有水珠滴落在胸肌上,雄性荷尔蒙爆棚。江若初咽了一下口水,瞬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那个失踪的保镖找到了。”
言简意赅,他一贯的说话方式。
“那事情真相现在都查出来了吗?”
江若初嗖的一声,立马坐正身子背靠床头,虽说她不是一等一聪明,但一听他的话,立刻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查出来了,但现在事情有点棘手。”
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裙因她的大动作而卷至大腿根处,祁泽看得眼神一暗,心火熊熊燃烧。
他丢开浴袍大步流星几步便到床边。
不知是他自制力太差,还是他的女人长得太馋人,他稍微不察就会被她勾走神魂。
“呃~为什么?”
江若初注视着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他幽深的黑眸里盛满她的倒影,她欲盖弥彰般地扯了扯裙摆想尽量往下拉。
但,无济于事。
祁泽已然俯身在她上方,男性荷尔蒙魅力直逼她的眼前,他一把拉过她的手,用冒着胡渣的下巴轻轻蹭上她的手背。
江若初眉心微蹙,却躲无可躲,她想要抽回手,但是他紧拉着,不让。
扎得不行。
她的皮肤娇嫩,蹭得她又痛又痒。
这臭男人什么恶趣味啊?
直到她的手背给他的胡渣蹭得发红,男人这才大发慈悲在她的手背亲了几下。
“睡醒再告诉你。”
“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
祁泽凑在她耳朵边轻吻呢喃,江若初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扭头躲开。
“祁泽你...你...我们现在不可以~”她嗫嚅着想拒绝他的情不自禁。
男人的眼睛细细长长的,勾人心魂的桃花眼,此时那里已涌起浓烈的情欲,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
祁泽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白皙的脸上。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红润的唇瓣,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落。
她,每次都羞涩得如同第一次。
他越发舍不得放下她了,这是由他理智的头脑,做出的绝对超越理智的判断。
凌晨,浓郁的夜色降临。
雨,淅淅沥沥还在鞭打着窗沿...
江若初粉面含春,媚眼流光,细碎的欢吟,猫挠似的勾住男人的心。
祁泽紧锁住怀里香软的娇躯。
这一身温香软玉,他的心心念念。
积攒已久的欲念一股脑表露无遗。
他用自己的方式,将她所有毛孔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这是他祁泽的女人,是属于他的一切,他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怀中。
孕育只属于他的子孙后代。
窗外,雨早就停了。
而卧室内的旖旎风光,却愈演愈烈。
在这方寸之间,他们与世隔绝地沉浸在俗世的快乐中。
努力从对方身上汲取生活的勇气。
失控的感觉对一向运筹帷幄的男人来说——糟糕透了却又甘之如饴。
…………
第二天。
江若初是被饿醒的。
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很暗。
她睡得昏昏沉沉,连在睡梦里,都梦到在跟男人求饶喊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