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女公关就找几个女公关……
想包养几个情妇便包养……
电光火石刹那间……
茅塞顿开。
祁泽困扰心底的疑惑迎刃而解,江若初今晚的反常言行他找到了原因。
“你在吃醋。”
祁泽说得极其笃定。
江若初立时涨红了脸连连否认。
“谁吃醋!我可没有!”
祁泽瞬时恢复往日的从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跟刚才暴怒阴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气我跟慕家千金传出谣言,还气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纠缠多日的苦闷让他轻易点破,江若初忍了许久的泪瞬间决堤,脱口而出的话也带上了哭腔。
“你不要否认!晚上还有人拍视频给我看……”
“你在琼苑叫了十几个漂亮的女公关...”
好吧,症结都找出来。
祁泽啼笑皆非,嗤笑一声。
江若初顿时气恼且伤心,她曾几何时让自己这般丢脸过,她怒目圆睁。
“我不想听你狡辩,嬉皮笑脸的!总之,是我不要你了,你不走我走……”
话没说完,她眼眶一红,又是几颗豆大的泪珠滑落,她却倔强地咬唇不肯哭出声,让人看了揪心不已。
祁泽听了,哈哈大笑,笑意更深。
“这可怎么办?我还非要你不可了。”
下一秒,江若初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
“啊!”
无声而激烈的反抗、捶打一点不济事,祁泽牢牢横抱着她。
他凑近她满脸泪痕的脸颊。
“老婆,你再这么闹腾下去,你儿子跟林姐都要让你喊醒了。”
娇妻乌发垂坠,微微娇喘,卷翘的睫毛轻颤,在她眼底投下柔和的一层阴影,祁泽一时心中荡漾不已。
低头含住她红润润的嘴唇亲了又亲。
“你乖一点,我就告诉你,我去琼苑那里都做了什么。”
祁泽甚至故意上下颠了颠,说话间手上故意略一松,江若初悬在空中,生怕摔下去,吓得不敢再乱动。
每每如此,输的总是她。
谁叫男女体格力量悬殊呢。
祁泽将女人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弯腰帮她除去鞋袜,中秋已过,H城渐渐有深秋的味道,早晚温差明显。
女人最爱赤脚,在他日复一日叮嘱之下,终于知道在家也要穿上鞋袜了。
他见她神色黯然,仍时不时抽泣一声。
斟酌一下,祁泽谨慎开口:“之前我想求见的那个大人物临时有空,我请了他们到润园吃喝,然后你懂的...他们有上半场,自然也有下半场,就到琼苑那边,张谦也在...”
“那些女公关浓妆艳抹,不小心沾到味道我也没办法,他们一群人在那寻欢作乐,我只是规矩喝点酒而已,其他啥都没做。”
“虽然我是喝了她们倒的酒,但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她们!”
“……不信你现在打电话问张谦,我还是提前离场的,就想赶紧回来见你。”
“……真的?”
江若初自是不可能真的现在打电话给张谦,那张谦心里会多笑话她呀。
祁泽言辞恳切,神情坦荡,江若初将信将疑,却渐止住了泪。
祁泽做事自有一套章程,她懒得继续过问他生意场上的事务。
祁泽脱掉家居服,露出结实的肩肉,他走至沙发茶几处,拿起他刚带回来的精致小礼袋放到她怀里。
身子往床头一靠,支起长腿,半闭了眼懒懒回应女人的话。
“你我同床共枕这么久,我对你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忙了十来天脚不沾地,半夜回了家还要哄不省心的娇妻,祁泽默叹一口气,甜蜜的痛苦,想来便是如此吧。
江若初低头扭着自己的手指,顿了顿,犹犹豫豫追问:“那...再没有其他了?”
祁泽抬起眼皮剜她一眼,“你还想有什么别的?”
看她盯着礼袋却不动手,他随意说了一句:“这是我在中东无意间看到的,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就给你带回来了。”
“哦。山珍海味也有吃厌的一天,你就不想换个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