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将刀顺着鱼肉往里切,边弄边说:
“不爱吃水里的东西,所以也没弄过。”
吁谦见刘意动作还可以,就这样坐在旁边跟他聊天,
“爷们,那你还挺挑食。”
刘意动作顿了一下,他一直也没认为自己挑食,思考着说:
“也不算吧,除了水里的东西,我好像也不挑什么,有的人不吃波菜,有的人不吃鸡肉,有的人不吃蒜、香菜什么的,我都还行。”
“哈。”吁谦忍不住笑着说:“爷们,你是不挑那一种,你挑的是一类啊,你比前面那些人加起来挑的都多。”
“嗯?”刘意仔细思考,顿时也乐了,
“嘿,还真是,不说我还真没感觉到,我一直都以为我不挑食来着。”
“咕噜,欸~”吁谦舒服的喝了一口茶,
“刘意,这样说起来你不吃鱼,也不吃海带、紫菜?”
“呃。”刘意双眼迷茫,“我好像吃,而且还挺喜欢吃海带根做的咸菜。”
“那你这不叫不吃水货。”热芭捧着一杯温水,来到刘意身旁说。
吁谦赞同道:“对。”
刘意将一条鱼的花刀开完,然后边抹盐边说:
“那我应该属于不吃海里的动物?”
“你可拉倒吧。”热芭再次说:“吃不吃虾?吃不吃螃蟹?之前看你吃的挺香。”
吁谦乐呵呵的在一旁,“得,这也不成立。”
刘意也感觉非常奇怪,这完全跟自己对过去自己的认知不同啊,
“那我应该是不吃腥味?螃蟹好像也腥啊,,,呃,那是不吃什么?”
吁谦道:
“我看你就是不吃鱼,不吃带刺的,就是懒得吐刺。”
“嗯?”刘意仔细想想,哎,好像这个还真差不多,
“应该是,我记得小时候被鱼刺卡过两回,那是我最早吃鱼的记忆,然后再也没碰过了。”
吁谦了然,然后指了指刘意处理好的那条鱼,
“这个你可以吃,淡水鱼刺多,海里的鱼很多只有大刺,你可以尝尝。”
“不不不不。”刘意头摇的飞快,一脸拒绝。
“毛病。”热芭翻了个白眼。
刘意过去没注意,但现在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属于对刺多的鱼拒绝,然后泛化到所有鱼类身上了,即便现在明白,他也仍然拒绝。
还有点难受的谢喃被吴惊撺掇着去点歌,希望她听两首音乐能好受一点。
谢喃的状态越来越好,吴惊在她身边,戏精附体,
“哎呦,老婆,我有点晕了。”
一旁的白慧看到后,只是含笑望着。
吴惊见谢喃没什么反应,对白慧叫委屈,
“慧姐,你看,她都不理我。”
谢喃无奈的将目光投向吴惊,跟小孩子一样,见白慧下船时安抚吁谦,而自己没安慰他,这也能比?
在傍晚的风中,音乐让人更放松了。
鱼虾已经处理好,又添了点其他肉、菜,在烧烤架上慢慢烤制。
“来,扇。”
烧烤对吁谦而言,可谓是手到擒来,众人轮流扇风、翻面,吁谦时不时去看一眼,香气不多时就已飘出。
“谦哥,整点儿?”
“那就整点儿。”
吴惊和吁谦两人又再次喝起酒,甚至除了刘意这个沾酒就醉的,其他人也都弄了一点。
厨子总是干活,最多吃的最少,吁谦时不时去看一眼烧烤火候,看起来确实辛苦。
“哎,咱们唱会歌?谦哥,差不多了,咱们玩一玩,你也休息一会儿。”刘意道。
“好嘞,你们先唱,我弄完这些,一会儿我给你们伴唱啊。”
热芭从节目组那边拿回话筒,递给刘意,
“给。”
“你直接唱呗。”刘意边选音乐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