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霸坐在马车内望向外面街道:“差不多一年没回淮水,感觉变化也不大。”
“能有何变化?”
最多也就有些新盖起的屋子,翻新街道,并无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
从小到大,淮水每条街道他们早就逛熟了。
“救命?!”
隐隐约约间,外面街道传来急促的救命声,北堂卿听着十分耳熟。
“怎么有点像表妹的声音。”
掀起帘子往外瞧,北堂卿刚好看到不远处茶阁二楼一扇窗内,一个姑娘被人扯回去,轮廓很像他的表妹施花语。
可她应该在老家待嫁,怎么会在这里?
“停车。”
回想刚才的镜头,确实很像。
大山勒停马车,疑惑掀起帘子:“爷,怎么了?”
袁霸也问:“阿卿,怎么停了?”
“刚才的声音很像表妹。”
北堂卿越想越确定,迅速下马车,朝着刚才的茶楼而去。
冲入茶楼,来到一处雅间外,就听到他表妹的哭声,还有皮带抽打在肉体上的声响。
抬腿怒踹开门,北堂卿望着里面的情景,眸光泛起杀意。
雅间的小榻上,他表妹施花语嘴被塞住,双手被反绑,身上,脸上伤痕累累,而肖业这个畜生,手里拿着皮鞕望着进来的他们。
施花语见到北堂卿那刻泪流满面,不断挣扎发出呜呜声音,眼里满是哀求。
肖业见到北堂卿,和两边侍卫吼道:“还愣着做什么,拦住这混蛋。”
北堂卿岂会怕这几个侍卫,三两下直接揍倒在地。
肖业望着目露凶光的北堂卿,一把攥起榻上的施花语,朝着北堂卿怒吼:“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袁霸和大山等人进来,看到眼前情况纷纷上前。
北堂卿一把抓住施花语的手,抬脚踢向肖业胸膛。
肖业被踹摔倒在地,痛意让他嚎叫出声。
北堂卿捧着施花语满是泪痕和鞭痕的脸,轻声道:“别怕,表哥来了。”
“你个混蛋,今天爷非收拾你不可。”
袁霸和大山,大林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直接开揍。
塞住嘴的布被拿开,施花语颤抖着唇哭喊:“表哥,呜。。”
“没事了。”
北堂卿迅速把她手上绑的布条解开,轻搂着她,极力克制自己怒气。
被解开束缚后,施花语所有害怕和恐惧浮上心头,抱着他惊恐大哭。
肖业前几天被揍的伤还没消,现在又被揍,直抱着头求饶。
袁霸边打边骂:“你个混蛋,竟然敢欺负施姑娘,打死你个畜生。”
北堂卿看渐渐有人往这边瞧,忙喊停:“别打了,咱们回去。”
三人听到他的话,才收回了手。
北堂卿来到肖业眼前,长腿一抬狠狠往他膝盖踩下去。
咯一声响,骨头断裂声清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啊!!”
肖业抱着断腿,杀猪般的嚎叫满地打滚。
北堂卿冷哼:“还有下次,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扶着施花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