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氏笑道:“这丫头也就这点出得了手。”
别的不说,自己女儿的绣工,施氏向来很有自信。
贺氏开心道:“我就没个女儿,将来只能抱孙女了。”
“指不定这一胎就是个孙女,全了你的心愿。”
施氏看向女儿,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北堂卿没有坐多久,走到花园时刚巧和北堂奉迎面遇到。
北堂奉皮笑肉不笑出声:“堂弟,我们要搬走了,可开怀?”
“堂哥说笑,这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决定嘛?”
北堂奉笑容透出轻蔑:“是啊,我可没有堂弟有本事,能寻到秦王这样的靠山。”
走到他眼前,北堂奉抬眸凝视着他:“如若让伯母知晓你爬上了秦王的床,你说她会如何?”
北堂卿眼神瞬间冰冷:“母亲如何我不知,但我知晓,你会死的很惨。”
北堂奉有些好笑:“堂弟,这是怕了?”
“我岂会怕?”北堂卿嘴角勾起浅笑,眸光多了几分寒意:“堂哥可是有人命在身,如若我是你,就夹紧尾巴做人。还是说,你活腻了,想自寻死路。”
北堂奉什么都没有说,瞪了他一眼,越过他往外走。
大山上前,轻声和北堂卿道:“爷,万一他真的和夫人说怎么办?”
一时半会,夫人怕受不住。
“无妨,等他说了再说。”
这件事情他没打算瞒多久,母亲早晚会知晓。
望向大林,北堂卿道:“你派人监视他们,看是不是真的回了淮水。”
他觉得以三叔他们一家子的个性,不可能会轻易放弃。
只要是姓北堂,他们出了事情,到最后擦屁股的还是他们父亲。
他刚才听北堂奉说话,总觉得他有莫名的自信。
最重要的一点,他和子雅的事情,是谁与他说的?
北堂帽一家只是商人,在京城毫无半分人脉。
他和子雅的消息连兄长都不知晓,他怎么会如此清楚。
大山道:“爷,要不要查一下这些日子他常和谁喝酒?”
“要,一定要。”
也许能查出他们意想不到的人。
北堂卿回到自己屋内,见到招财正在梁上打盹,有些好笑。
伸出手示意它下来,等它站稳后抚着它的头笑道:“以为你到子雅府里了。”
这些日子,它可是天天到秦王府蹭吃蹭喝,现在秦王府连厨房的下人全都认识它。
招财张开翅膀,开心叫唤。
北堂卿坐在书桌后面,拿起账册处理事情。
下午时分,他接到消息,北堂帽一家人,竟然真的搬离了北堂府。
并没有直接回淮水,而是住进了他们之前买的房子。
果然他所猜不假,三叔根本就没打算回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