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着急道:“乔御医,这怎么会又高烧了呢?”
“他伤口来抹些药就好,可冲了雨水,加上风寒,这病麻烦啊。”
北堂盈忙道:“乔御医,钱不是问题,请一定要帮家弟退烧。”
都烧了一天一夜,再烧下去人都会烧傻。
“他情况有些特殊,我只能尽力而为。”
现在的方子不能用,乔御医只能开过另外的方子。
秦王府内,玄霆正在忙,明松大步而入。
“主子,刚才接到消息,北堂卿接着连请了两次御医。”
玄霆抬上,讶然道:“可知是谁病了?”
“未知,但看情况,十分危极。”
玄霆想到北堂卿的信:“看样子是北堂夫人,什么病,竟要一天连请两次御医。”
看了看天色,明松道:“要不,属下去北堂府瞧瞧”
“你去拦住乔御医,问北堂夫人得的什么病。”
“是。”
明松点头,转身往外走。
没到半个时辰,明松急急推开书房的门,大声道:“主子,是北堂公子出事了。”
玄霆眸光一凛,语气瞬间阴沉:“怎么回事?”
明松喘着气道“贺夫人知晓了您和公子之事,将公子打了一顿又罚他跪在庭院内,刚巧淋到了雨。昨天公子就在高烧,用药根本退不下,今天早上乔御医开药服用后退烧,下午烧得更厉害。乔御医说是伤口碰到水,加之感染风寒,公子烧到昏迷不醒。”
玄霆顾不得其他,大步往外走:“竹影立刻入宫,把所有御医全部请到北堂府。”
北堂府内,北堂卿的情况越发严重,药下去不但没退烧,他还流了鼻血。
贺氏吓得扶住他,哭道:“三娘,三娘,你别吓我。”
大山边擦着鼻血边道:“只怕是邪气入体又高烧不退引起的。”
“快,再去请乔御医。”
贺氏望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心中悔恨万分,紧紧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
北堂多叶见到儿子危急,也没心思处理公事,和北堂盈守在屋子里。
北堂卿身子开始微微抽搐,北堂多叶和北堂盈忙拿针先给他放血。
放血后北堂卿仍没有退烧,眉头却未舒展过
他身上有伤,再难受也只能趴在床上。
碰,门在此刻被人从外面踢开,玄霆大步迈入。
“王爷。”
北堂多叶惊讶,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收到信息。
玄霆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北堂卿,再看到被纱布缠绕的背部,瞳孔紧缩。
无视床边的贺夫人,玄霆凝视着北堂卿的眼里满是担忧。
贺氏见到他就来气,指着外面吼道:“你给我滚出我家。”
玄霆冰冷的眼神望着他,语气透出寒霜:“你该庆幸自己是他的生母。”
不然的话,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北堂多叶忙和贺氏道:“儿子都生死未卜,你这个时候还发什么脾气。儿子躺在这里是谁的错,你自己不清楚嘛。”
贺氏听到丈夫的话,扭头抱住北堂多叶低声泣哭。
玄霆抚着他温度过于烫的肩,心揪得生痛。
很快太医院的所有御医全部被请到北堂府,望着晕迷不醒的北堂卿,都在商量医治之法。
情况特殊,最后大家决定扎针,放血,服药三管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