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在淮水混的公子哥,谁不认识北堂卿。
这位五官绝美,却手段狠辣的北堂卿,在他们心中,如狼一般的存在
谁也不敢说话,只尴尬立于北堂奉后面。
北堂奉冷哼一声,朝着船夫大喊:“走,可不能打扰我堂哥和别人的幽会,不然的话,会死的很难看的。”
北堂卿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离开。
欧阳舒注意着北堂卿,却从他眼中看不到一丝怒意,更加讶然。
“这位,难道就是北党奉。”
莫名的,欧阳舒感觉他就是。
北堂卿拿起酒壶为他倒酒:“确实是,实在抱歉,让欧阳兄受惊了。”
“每个家族中总会有几条恶心的蛆虫,半分不奇怪。”
“确实是。”
二人重新坐好,不受北堂奉的影响继续喝酒烤肉。
正当二人喝得正酣时,前头突然惊叫声四起,大火蓦然照亮了整个兰湖。
被烧燃的船上有人纷纷跳入湖中,尖叫声,求救声划破夜空,不远处立刻有巡逻队过来。
北堂卿起身望着腾空而起的熊熊大火吞没掉船只,湖面上还有许多人在挣扎,旁边的船能救的尽量把人救起来。
大山指着那船道:“爷,着火的船不正是北堂奉的刚才的船吗?”
“哦。”北堂卿放下手里的酒杯,讶然:“确定吗?”
“确实,刚才属下还看到他掉河里了。”
欧阳舒点头:“确实。”
从刚才起火后他抬眸,刚好瞧见北堂奉掉河里的情况,与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公子哥。
船上的火是扑不灭了,很快湖面上的人都被救起,巡罗队一来,许多人也慢慢让花船靠岸,纷纷回家。
北堂卿也没了什么游玩的兴趣,加上夜色已深,在征得欧阳舒同意后让船往回划。
坐上马车刚坐好,帘子被欧阳舒掀开。
“可是还有事?”
欧阳舒笑容亲切道:“北堂贤弟,这几天我有事要离开淮水,去一趟台海城,咱们只能下次再聚了。”
“可以,我过些日子要回京城,到时候咱们京城再聚。”
“好,贤弟保重。”
“欧阳兄保重。”
这些日子相处,北堂卿还是蛮喜欢这位朋友的,有心与他相交。
北堂卿回到北堂府时午夜已过,沐浴过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榻上看书。
半个时辰后,大山进来,恭敬作揖;“爷,咱们的人回来了。”
“嗯,如何?”
翻过页,北堂卿头都未抬。
“咱们的人已从北朝奉身边的人套出话,是文在听和北堂奉合谋设计夫人,计谋是北堂奉出的,文在听出人。”
“很好,北堂奉现在如何?”
“头撞到了船,拖上来时双脚被血沾满,生死不明,已被抬回家中。”
“休息吧。”
北堂卿放下手里的书,边脱衣服边往床榻走去。
待他睡入被窝后,大山把其他蜡烛吹熄,只留一支照亮,随后轻柔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