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卿想起之前天居道长说心悦他的女子,想来就是眼前这位。
性格如此泼辣,怪不得天居道长受不住。
胡骄扬起手中的剑,怒道:“天居你个混蛋,有本事你出来。”
天居道长语重深长道:“胡骄,你还是走吧。我们这里哪此多人,你又打不过。我说过,这辈子咱们无缘。”
胡骄怒瞪他,咬牙切齿道:“只要你把他的下落告诉我,我就不缠着你。还有,谁看上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不知道。”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天居道长嚣张扬起下巴:“我知道你就是暗恋我,才故意以打探他下落的名头来缠着我不放。我这辈子只有三清祖师爷,不会娶妻生子,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北堂卿看到胡骄握着剑的手都发抖,显然气得不轻。
上前一步,北堂卿朝着胡骄作揖:“前辈,有事慢慢说。如若您杀了天居前辈,就能解决您的问题了吗?”
胡骄冷哼:“你长得倒是美,叫什么名字?”
“晚辈北堂卿,和天居道长有些缘份,前辈有什么事不如坐下详谈。”
“哼。”没有理会他们,收剑,杀人似的眼神瞪向天居道长:“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拿不到我要的答案,你明白下场如何。”:
说完,看也不看众人一眼,转身离开。
确定她走后,天居道长拍着胸膛轻舒口气:“果然,人不能长得太过俊美。”
此话一出,北堂卿等人再也忍不住赏他一个白眼。
欧阳舒失笑:“前辈坐下喝两杯吧。”
“好,还是你懂事。”
天居道长随意落坐,自己给自己倒酒。
北堂卿道:“前辈,你和这位胡前辈什么情况?”
“别提了。”不耐烦扬手,天居道长没好气道:“这个女人以前嫁过,后来对我一见钟情, 死缠多年,求而不得又开始胡言乱语。”
抚着自己的脸,啧啧摇头:“想我年轻的时候,只要露面就会被无数少女追逐,真烦啊。”
玄正浩没忍住翻白眼:“前辈,您也太有自信了。”
他说的话真不真不知,反正人家眼中对他的杀气,那是比珍珠还真。
天居道长没有半分尴尬,挥挥手笑道:“陛下,您还小,不知情为何物。等你再长大些你就懂了,她要心悦了我,岂会轻易罢休。”
众人无语,懒得再理他。
北堂卿望向欧阳舒,笑道:“不知贤兄可认识谢钟?”
“见过,不算很熟,但也不陌生。”
“那就好。”北堂卿放下酒杯,道:“我想与他结识。”
欧阳舒心下一惊,立刻拒绝:“不可。”
北堂卿很疑惑:“为何?”
“他男女通知,宅中更是有不少美艳的少年郎,在这里的但凡和他接触过的都知晓。”
“他敢对我下手?”
除非他不要命了,北堂卿觉得但凡做到谢钟这个位置的男人应该都有些脑子才是。
欧阳舒摇摇头道:“此人诡计多诡,又阴狠毒辣,可不是君子。”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贱惦记。
“那更好。”北堂卿扬起笑容,瞳眸浮起星星狡黠:“有弱点方好。”
有了弱点,才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