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钟朝门外扬了扬手,一个小兵抱着一坛子酒进来。
拿起酒亲自为他倒上,谢钟笑道:“这酒是我新得的,欧阳兄弟喜欢喝酒,我可是等了你许久。”
“多谢将军,只是一些小忙而已。”
“咱们是好兄弟,有来人往嘛 ,你也别嫌弃我的酒度数过高。”
“来茶楼拿着酒,谢将军果然不同凡响。”
“哼,以老子的地位,在茶楼喝酒才符合我的身份。”
二人谈笑风生,似多年好友蓦然重逢,只北堂卿安静听着。
这时候,一个士兵进来,在谢钟耳边低语几句。
他脸色微变,随后扬起笑容和北堂卿二人道:“二位,军中还有事,先失陪了。过两天我有空,到时候在酒楼设宴,请二位兄弟,你们到时候可千万要到场。”
“一定,一定。”
“告辞。”
谢钟没有再多言其他,起身往外走。
确定他离开后,北堂卿敛起脸上的笑容:“还真难缠。”
此人戒备心极强,而且性子霸道专制。
“不错。”欧阳舒想到刚才谢钟望向北堂卿的眼神,难掩心中厌恶:“但要小心,他显然是看上你了。”
北堂卿冷笑:“这样子正合我意。”
古来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只要动心,自己就有法子收拾他。
看天色不晚,北堂卿起身:“我先回去了,静民一个人在宅内我有些不放心。”
欧阳舒笑道:“我闲来也无事,不如到你那里讨碗晚饭吃如何?”
“自然可以的。”
接近谢钟他还需要欧阳舒,没有理由拒绝他。
北堂卿刚迈入门槛,昂头就见到天居道长被人倒勾金钩绑在院中柱子上,两个眼睛还被打得铁青,看着就十分狼狈。
“前辈,怎么了?”
他忙让大山几人上前,将他放下来。
脚上手上的绳子被打开,天居道长滑落在地,动了动手,笑呵呵道:“没事,就练功练着玩?”
欧阳舒没忍住笑出声:“前辈,你脸上的伤也是你自己打的。”
这一看就是被的收拾狠了,还死鸭子嘴硬。
北堂卿挑眉,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前辈的爱好,让晚辈实在望尘莫及。”
轻咳一声,扶着柱子起身,天居道长嘶着牙道:“你们还年轻,往后要学的东西多的是。好了,我要先回房休息,等下吃饭再叫我。”
就在他强装镇定刚迈下台阶,谁想脚一软扑通一直摔地上。
侍卫见状忙上前扶起他,见到他额头摔出血倒吸口气。
“没事,没事。”捂着额头,天居道长强装镇定:“小场面,小场面。”
噗,身后的北堂卿和欧阳舒再也忍不住喷笑出声。
摇摇头,欧阳舒无奈道:“天居前辈这性子,实在好玩。”
明明被人打得半死,还故意潇洒不想让人知晓。
北堂卿笑了笑:“只怕又是那位胡骄前辈的杰作,这二位的缘分可真够深的。”
敢把天居道长打得遍体鳞伤还不敢哼声,不是真爱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