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于侦背后之人,翁康感觉自己头痛欲裂。
最重要的是,哈布手中到底有什么,值得秦王如此护着他。
睨了眼旁边的孟圆圆,心下嘀咕,钱是不可能的,秦王最不缺钱,权嘛,除了皇帝就他最大。
脑子被肥肉塞住的知府,根本没有往玄霆身体不适那方面想。
待玄霆再次睡着后,北堂卿跟着翁康到府衙,同行的还有天居道长。
受害者的尸体由天居道长亲自验,北堂卿提见了哈布。
哈布被带到大堂内,抬头望着坐上知府位置的北堂卿时傻眼。
“你小子怎么坐在知府位置上?”
“放肆。”知府一拍桌子,怒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北堂卿满脸严肃望着跪在下方的哈布:“哈布,你与受害者往日可有怨仇?”
“有,只是生意场上的,他抢我生意,我抢他地盘。不过我可没有想过杀这样的人把自己搭进去,那天我虽然是喝了酒但脑子 清醒,也就打了他几拳,可没有中要害啊。”
随后,他十分详细说了一堆二人的过往,再次强调他真的没往死里打他。
没多久,天居道长过来了,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仵作。
北堂卿道:“前辈,如何?”
天居道长随意寻了个位置落座,笑道:“被人扼死的,他受了伤回到家后被人活活扼死,脖子上的痕迹一清二楚。什么殴打致死,全是放屁。”
知府一拍桌子,指着忤作怒骂:“好你个李老六,你怎么办事的?”
李老六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大人,大人,小的一时不察,真是无心之过,无心之过啊。”
天居道长冷哼:“如此明显还是无心之过,那可就是故意为之了。”
还说自己干了多少年仵作绝不会出错,结果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知府气得吹胡子瞪眼:“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等候处置。”
“是。”
“大人,大人,饶了小的,饶了小的,小人也是听你的话行事啊。”
北堂卿望着被拖下去的李老六,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
“知府大人这演的真像。”
知府听到这话心下一颤,赔笑道:“下官不知大人是何意?”
“你自己留着慢慢给秦王解释吧。”
北堂卿一扬手,外面的侍卫进来,直接将他按倒在地。
翁康趴在地上直傻眼,怒喊道:“北堂卿,你什么意思?”
“翁康,这件事情疑点重重,你说你没有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是半分都不相信。竹影,交给你们了。”
北堂卿没有再看他,起身往外走去。
竹影上前直接将知府劈晕,拖着就往大牢里走。
旁边的衙卒们谁也不敢动,他们可是看见了刚才的秦王手令,违抗秦王者,如同造反。
哈布有些意外:“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明松朝身后挥手,士兵上前直接将哈布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