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制好,接下来只要寻到雾龙就行。
开心过后是惆怅,众人再次拾起精神分散打听雾龙的消息。
胡骄不抱任何乐观态度:“你们之前把里外都翻了个遍,我觉得这根本没有雾龙。”
天居道长望向北堂卿:“北堂小子,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邻城那边我也派人寻过,一无所获。”
别说邻城,周边几个地方他都派人暗访过,根本没有人见过雾龙。
天居道长微皱眉:“秦王小子现在失明,再这么下去,有解药指不定都得升天。”
北堂卿轻声道:“前辈,真的一定要雾龙吗?”
天居道长知晓他的想法,摇头叹道:“如若没有雾龙中和药性,吃下去秦王小子死的更快。”
解药中大部分都是剧毒之物,他们根本大意不得。
“三娘。”
屋子内传来玄霆压抑的声音,北堂卿忙大步迈入里屋。
望着他朝自己伸手,北堂卿上前握住,放在嘴边轻吻。
玄霆听不见,看不见,头还痛得厉害,眉皱得死紧。
这些日子他吃喝拉撒都是北堂卿,他一举一动自己都能知晓是什么意思。
坐在床边,轻轻为他揉着额头,让天居道长进来给他施针,让他舒服些。
玄霆自始至终都握着他的手,脸上尽是隐忍的痛苦。
北堂卿恨不得替他受了这苦难,却只能看着而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天内,他们仍一无所获
北堂卿不知晓,于侦的死很快就传来刺史耳中。
一把提起来报信的随从,于刺史怒目圆睁吼道:“你说大少爷怎么了?”
随从泪流满面泣哭道:“是个京城来的小子,他杀了大少爷。呜,,老爷,您一定要为大少爷做主啊。大少爷他,他死的好惨。”
“可恶。”于刺史将他扔在地上,一巴掌拍在桌面,怒吼道:“立刻给我集合人马,我倒要看看,他是哪一路的贼子。”
敢伤他从小养到大的儿子,他一定要让他死的很难看。
想到什么,于刺史立刻来到桌后,执笔写信。
写好信后,于刺史递给自己的亲随:“立刻送往边境,亲手交给肖亮大将军。记住,除了他,谁也不能给。”
“是。”
亲随接过信件小心翼翼放好,转身大步往外走。
于刺史领了人离开新州前往天干城,誓要将杀他儿子的凶手碎尸万段。
天干城内,还不知有人要来寻他麻烦的北堂卿正看着卜卦的天居道长。
雾龙下落不明,没有办法,北堂卿只能请天居道长用卜卦之术来算一算东西在何处。
天居道长拿着龟壳轻轻晃动,随即往下一掷,几枚桐钱散落在不同的位置。
北堂卿了看着他眉头轻皱,急声道:“前辈,如何?”
天居道长捋着胡子了,疑惑道:“这卦相有些奇怪,说解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不对啊,咱们这里就差把地下翻出来了,雾龙怎会在这里?”
不对,这卦相十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