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静的可怕、队伍里的人群早早就歇息了、还有一些鸟叫虫鸣叽叽喳喳的。
陈小小拿着水桶在接水、水没有刚刚多了、水流很慢、只能在一旁干等。
坐在地上想着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前自己杀鸡都不敢、现在居然能那么狠、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呀、这个朝代恶人遍地、如果自己不狠就会被吸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古人名言、原来都是现实、有些人你明明不想去招惹但别人不一会招惹你、以为你好欺负就会狠狠欺负你、真可笑。
仰头看向天空、突然听到有异样、该不会猛兽下山了吧?提起接满水的桶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不敢发出声音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结果就看到一头皮包骨的野猪带着几头小野猪哼唧哼唧到泉眼旁边喝水。
想到草原就只有三条奶牛、趁它们不注意、悄悄走到它们后面用意念收进了空间、又多了一些肉了,提着水心情很好的回到了队伍、这个水放进车厢的角落里用盖子盖住。
钟秋安已经把四个水囊都装满了温开水、放在抽屉里面。
陈小小忽然感觉这个车厢有些不实用、小抽屉太多、感觉放不了什么物品、看来下个县城自己也要去、看能不能找得到顺路车行、更主要的是看能不能换个车厢、以两头骡子现在的实力、拉个一两千斤的东西都是轻轻松松的、自己也想舒服一些、当闲鱼也想当最舒服的闲鱼。
三人把东西收拾好该去车厢的去车厢、该去车底的就车底。
童乐看向旁边的骡子有些害怕,“姐姐、它们该不会咬人?”
“不会、它们很听话的、现在在为我们挡风呢”、陈小小解释道。
童乐听陈小小这样说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钟秋安看童遥和自己儿子靠在一睡得香甜、也闭上了眼睛。
陈清几人一动就呻吟、还周围的人都离他们远了些、离他们太近根本睡不了觉、吵得人脑袋疼。
押差很好心的把他们赶到一个角落,这样就不会吵到大家。
陈小小睡不着看巡逻的押差、心想、押差不都是凶神恶煞的吗?怎么这些都那么和气、搞不懂、真是搞不懂、看旁边的小姑娘都已经酣酣入睡了、或许她今天睡得最有安全感的吧,也闭上了眼睛。
次日天没有亮、大概是早上五点这样子、钟秋安就起床忙活了。
陈小小还没有睡醒听到有声音、翻了个身继续睡。
童乐见小婶一个人在忙活小心翼翼的穿好鞋子、自觉的去帮忙。
钟秋安看她那么懂事、让她看住火不要灭了、自己剁了些肉糜、昨天的鸡蛋都碎了、这些鸡蛋是小小后面补上的、拿了三个鸡蛋和肉糜搅拌在一起,调好味道、放一边备用、看粥煮得稀巴烂了、拿出碗盛了一碗白粥和一碗粥水出来、把肉糜全部倒了进去搅拌、香味一瞬间就出来了、把粥端上了车厢。
“乐儿去叫姐姐起床吃早饭了”,钟秋安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