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看这天,能下雪吗?”
“看似能下,但下不来。”
“那为何下不来?”
“天上的风不大但很强,雪云虽来势凶猛,但难以成雪势!”
“呵呵,好小子,深刻!”
“老人家,看你肝气郁结,失眠多梦啊!”
“是吗?可有治法?”
“小子不才,但有一法可治。”
“嗯?说来听听”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哈哈哈,好!妙!好个宠辱不惊,去留无意!受教了!”
“班门弄斧,让前辈笑话了。”
“哪里,小友年少却虚怀若谷,老夫佩服。看这黑云备感压抑,若压尔心,如何处之?”
“天下惊云奈我何?我若雷电一破之。”
卫天乐说完,老人起身拿起木凳,掸掸身上灰尘,合上书。
“今天,高兴……”
卫天乐向回度去。
刚进医馆,巡亭巡察的捕快在小路上发现,两老一华服中年人,来到树下。
捕快拦住:“三位客栈酒肆均在前方可去,非小镇人,不可入镇。”
华服中年人拿出一张画像。
“可认识此人?”
捕快愣住,此人?不是卫丹医吗?捕快没有回应,却问:“你们有何事?”
华服中年异常严肃。
“此人杀我听风阁七十余人,杀了午原知府,杀了蔡河县县令,崔府二十多人。”
捕快非常震惊。
“不可能!他身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丹医而已,且从未出过门!”
一旁的老者眉头一皱,丹医?
其中一捕快,立即跑向医馆。
“外有三人拿着你的画像,来找你,好像来者不善!”
卫天乐一愣,坏了自己竟然忽视了那画像之事。
怎么办?面对就面对吧!
他走出了医馆,捕快,吕三紧跟后面。
他一看就认出了其中两人,就是在路上遇到骑马而过的两人。
“在下卫不平,三位可是找我?”
“卫不平?”华服中年人审视着卫天乐,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青年模样,身上没有修为气息波动,不像能打善战之人,“午原城,蔡河县血案可是你所为?”
“我就是一个小镇丹医,你看我有那么大能力吗?况且你说的两个地方我都没去过。呵呵,我倒是想去做,可是所谓的血案什么样呢?”
三人面面相觑。华服中年人拿出画像递到卫天乐面前:“此可是你?”
“诶呦,还真像!太像了!这世上竟然有和我长的这么像的人?”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有一天你和那位前辈曾来过,就在这里。当时我就在医馆里,我徒弟给你送了一张条子,然后你俩就跑了,是不是?”
华服中年人一愣,确实如此,有这么回事。这么说,眼前这人,不可能是凶手啊,即便他是飞鸟也不可能来回有那么快。
“这么说,非你,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