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治疗一礼拜,喻司尧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能下床活动,只是医生说昏迷时造成脑损伤,还需高压氧舱辅助治疗几个疗程。
按理说这段时间得静养,可他一天到晚闲不住,病房每天有人进进出出,一会儿是宋衍找他聊公事,一会儿是冷羿他们拉他打游戏看球赛,一会儿这个来探望那个来送礼,水果补品堆得到处都是,柴月收拾不过来,干脆不管了,反正有吃货小分队帮忙处理。
喻乐儿任璐黎子坤每天一下课就往医院跑,带点吃的喝的,往桌上一撂,音乐一开,跟开派对似的,三个人就够热闹了,再加上一个玩咖鳌源,要不是顾忌喻司尧恐怕屋顶都得被他们掀翻。
他们吃喝玩乐的时候,柴月忙着医院家里两头跑,在医院陪喻司尧检查换药做治疗,回家里给喻司尧料理一日三餐,一个做什么都随意的人突然间有了责任感,是真心实意喜欢这个人所以做再多都是心甘情愿。
可把喻司尧乐坏了,喜欢死她整副心思都在他身上的样子,脑袋里那点不干净的想法蠢蠢欲动。
夜深人静,窗口的纱帘随风摇曳,病床上,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缠绵缱绻地接吻。有些事只要一开始就很难停,宽大手掌探进上衣里,覆上她微烫的肌肤,后背胸扣一声轻响。
“不行……”
柴月软绵绵喘息着,摁住他的手,“你身体现在还不可以。”
“我身体现在很可以。”
她才不听他的,从他怀里退出去,手伸到后背重新扣上,喻司尧身上燥得跟点了火,能怎么办,只能从抽屉里翻出烟和打火机。
“你不长记性是吧,说了不能抽。”
烟又被她收了,喻司尧无奈,把她手摁在下身:“那你说,怎么办。”
烫得惊人,柴月不禁笑了笑,“给你倒杯冰水降降火?”
“你比冰水管用。”
柴月啧一声,两根指头捏住他下巴,“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只想那档事,谈点纯爱不行吗?”
喻司尧被她惹笑,“你想怎么谈?”
柴月离他近一点,望着他的眼睛,“像这样,靠近,对视……”
“然后呢?”他嗓音低哑。
双手绕过他的腰腹,心脏贴着心脏,在他耳旁轻语:“然后拥抱,感受彼此加快的心跳,汲取彼此身上的气味,让身体和灵魂都融为一体。”
朦胧月光透过薄纱,洒在光洁的地板,洒在细白的指尖,柴月捧起他的脸,眸光灼灼交融,她念:“纯爱是炙热而纯粹的爱。”
闭上眼,在他额头烙下轻吻。
“就像我对你的爱。”
第一次讲这样深情的话,也是第一次向他坦诚自己的内心,从此刻起,她对他毫无保留了,没有退路了,未来无论是平坦还是荆棘,都会握着他的手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