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华骑着马一步一步的到了承安殿,连无与皇帝一身铠甲在宫灯的衬托下闪烁着冷光,北风吹过,雾气散了一点,更显得十分肃穆阴冷。
“肖将军,一别已经两年了,朕甚是想念啊。”
皇帝的百官在身后,也是瑟瑟发抖啊,吃个宫宴怎么就变成了修罗场了,事情不应该这样子发展的啊!
“肖将军,还不是下马拜见皇上。”
其中一个官员开口之后,百官附和。
在官场混迹多年的人,没到最后一刻一般不会冲动撕破脸皮的。
肖胜华却没有虚与委蛇的意思,他放声大笑,嚣张又狂妄,眼神透出深深地锋利,犹如一把利刃,扫过在场的人,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不敢与之直视。
胆小的人那是吓得一个哆嗦了。
冬天的冰雪的寒冷也不及人心的冰冷更刺人骨髓。
“这个天下不一定要有宁氏一族的席位,南国的皇位也不一定是宁氏的,这一点本将军以为诸君应该明白的。”
“肖将军,这是要想给南国的皇朝改个姓氏了。”
皇帝也是沉着冷静,淡定之中带着勾起轻微弧度的嘴角,略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之,今日我要改了这皇朝又如何!”
肖家军队马上提起武器、杀气腾腾,这是上过战场的士兵,活着下来的人手里谁没有背过几条人命呢,与京中养尊处优的禁军、巡逻军、城防军那是截然不同的。
“皇上,为了不必要伤亡,你劝皇上还是降了吧,皇城的军队不可能是这些刚从战场下来的士兵的对手,何苦一定要血流成河呢!”
肖胜华苦口婆心的样子真的看着让人感动极了。
“肖将军的军队自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然怎么会在边境打胜仗归来呢!”
连无也实诚地对肖家军表示了充分的肯定,十分的赞赏。
肖胜华感觉的一丝意外挑眉对连无,“说起来我们的确一别经年了,真的别来无恙啊,宁王殿下。”
“将军认错人了,在下连无,不过是一个江湖大夫,偶尔客串一下看风水的江湖术士罢了。”
“旁门左道那是会一点的,所以肖将军不会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吧?”
肖胜华的眼神透出警惕、如捕猎的野狼一样。
连无抬头呼了一口气说:“年三十的,家家户户都吃团圆饭,你却带着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此为你的权利做出拼命的斗争。”
“他们辛苦了这么多年,在皇城之内了,居然还不能与家人团聚,不但不能团聚,偏生要死在这里,从此阴阳相隔。”
突然有一个士兵叫了一声就倒下了,肖家军的方阵训练有素也没有一瞬间被击垮、散乱开来了。
肖胜华眼神越发恐怖阴森,表情也更是凝重,“多年未见,看来我小看你了。”
说话的时间里面接二连三地倒下了好几个人士兵,军心自然开始有些动摇了。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的情况是无缘无故自己的战友就倒下了,那可是比真刀真枪更容易煽动人心,让人感到恐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