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州城虚坐了半夜,抽了两包烟后又开始酗酒。
第二天陆虎找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醉倒在地板上的老板。
周围七八个瓶子七零八落的躺在四周,地上有很多烟灰,陆虎进来的时候看到将近一米九的老板蜷缩在地上。
手里紧紧攥着一块表,闭着眼睛,脸色通红,一看就是发烧的症状。
陆虎很想骂人,但是也只能闭了闭眼,打电话去叫姜少。
然后开车去医院。
挂上点滴,姜时照插着兜,一脸不爽的骂骂咧咧。
床上的男人很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根本看不出平常的雷厉风行和霸道,姜时照骂够了,叉着腰看向陆虎。
“能不能看好你家老板?胸腔上那几刀刚养好,又酗酒抽烟,他是生怕自己折腾不死吗?”
“这傻逼去年已经因为胃溃疡割了小半个胃了,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别让他抽烟喝酒了!!!你们这些拿工资的能不能长点心拦一下?陆虎你对得起你自己的工资吗?”
罗谬敲了敲门进来,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姜时照的炮口又对准了他。
“罗谬,你是他的私人生活助理!你拿着每年上千万的年终奖,能不能对你的老板上点心?你老板要是噶了哪家公司还能给你这么高的工资啊嗯?”
“你俩再不管管,他自己就能把自己送走!”
“他喝酒不是按照一样喝!白酒、红酒、啤酒、甚至还有伏特加!他混着喝了半宿都没人管管?”
姜时照一顿逼逼,罗谬一头雾水,直到姜时照出去配药,他才小声问道。
“不是,以前姜少也没这么大的脾气,怎么现在突然就开始……”
“或许是看不惯老板作死了。”陆虎一板一眼,任罗谬怎么缠也不再说一句话。
此处不提,再来看苏羡君。
这种能让苏羡君敲锣打鼓放鞭炮的事情她自然不知道,她回了金玉城老老实实的上了好几天的班。
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苏羡君也懒得向人打听。
刚换好衣服准备去清扫一下某些客人夜宿后的包间,苏羡君就听到公主屋的那几个人谈论着什么。
“……是啊,我去看了,太惨了……”
“真的烂了啊?那她不惨了?……咱们这里不留废物……”
“……工伤还是什么?其实照我说她就是活该,天天就想着攀高枝……”
“可不是怎么的,心比天高……一直想攀上某些大老板……要我说一个章总已经够格了……”
“又不是谁都能像艾米莉那样……刚来就被某位大佬包了……现在都混成小花了……”
苏羡君听了一耳朵,大概能猜到是顾州城给了姜馨宁一个教训,不过她更好奇什么烂了。
脸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就细思极恐,而且有点恶心。
苏羡君面无表情地推着清洁车过去,女人们捂着鼻子嫌恶的躲到一旁继续讨论。
苏羡君口罩底下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看上去丝毫不在意也不关心。
直到需要打扫的包间时,苏羡君看到戴着墨镜红唇烈焰的明月,终于停下了脚步。
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思。
“苏小姐,我很抱歉来找你。”
明月头歪了歪向上推了推墨镜,勾起唇角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