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是已经死了罢?可有问出春信的下落来?”裴亦姝转眸问道。
宁烨桁轻描淡写地回道:“还活着,春信失踪与他们无关!”
“不是宜春楼的人?”裴亦姝愈发疑惑了起来,“那日我在严府见到的那位会是谁?”
“暂且还不清楚,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过几日便是严老太太的七十大寿,在这之前我们须先要将水溪村调查明白!”
裴亦姝点头道:“我明白,这村子原本便是春寒的家乡,我也想着能尽快帮他们夺回被霸占的田地!”
她继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是这魏举又怎么会与宜春楼扯上干系,当时在临安你不是已将将他制服住了么?”
“是我将他放在宜春楼的!”宁烨桁解释道,“这魏举作为成王的养子,表面上看着飞扬跋扈惯了,是个十足的淫棍,但这人心思亦是十深沉,精明油滑知进退,但他却不似成王那般是个瞻前顾后的人,有时候头脑昏热便有些控制不住手脚,但是在我这里他错在碰了不该碰的人!”
裴亦姝拧着眉头,“你让他去的宜春楼,这宜春楼不是一处风月场所么,难道这里会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暂时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宁烨桁注视着她道:“姝儿,你放心,我保证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出现!”
裴亦姝对上他的目光,不知是不是看花了眼,有一瞬似乎是有些亡命之徒的感觉。
这宁烨桁偶尔也果真是有些极端的性子,前世他的父母在来京路上被害,他只潜伏了半年便是一举攻入金平,甚至将旭帧视作他的玩物。
裴亦姝回忆着那时的状况,思索着说道:“可是这魏举的目的是什么?他设伏于我难道是为了要报临安之仇?可是他们为何要绑走春寒母女?”
宁烨桁将手帕翻折了一面,然后开始细致地擦起手来。
“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绑走春寒母女二人!”
“什么?”裴亦姝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问道:“这魏举为何要绑走春寒母女……”
“不太清楚,兴许是因为妒忌的缘故!”宁烨桁平静地抬眸看向她。
“妒忌?”裴亦姝有些想不太明白,“魏举为何会妒忌春寒她们?难道是因为他是养子的原因?”
宁烨桁未答,只忽然道:“明日我们去龙溪村走走如何?”
裴亦姝动作一顿,问道:“是要去查权贵霸占田地一事么?”
问了这话,她又有些忧心道:“这村子都不在了,要查田地账薄该也是无从查起!”
宁烨桁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笑道:“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已经让人去查这些霸占田地的权贵来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