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何叶身体安好,且在将军府之时,明郡王才恢复了过来。
明郡王;“只要他平安就好,哼,那冯家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玄家的东西。”
崔政再与明郡王商讨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待商量完了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了,而在崔府的许靖,此时也已经回到了将军府,正在一口一口的喂着贵妃榻上的何叶吃着粥。
何叶眼都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应当是明天到的人,如今正喂着自己吃粥。
许靖:“乖乖吃饭,等吃完饭 之后,我再同你说。”
待喂完何叶吃完粥之后,许靖才把这几日 发生的事情同何叶说着。
何叶见许靖不问自己崔政的事情,想来崔政在自己之前是已经先见过许靖了,于是也自当没有这回事不同许靖多儿。
他现在觉得一聊天崔政的事情,他心里就膈应。那些自我说服的过程 ,现在他觉得就是个笑话,明明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事过境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睦相处。
许靖;“江南的事情,怕是没过多久就能了结了。只是原阳伯此次怕是回不来了,冯底到底是存了死志的。摄政王既然动不了,只能拿此次同摄政王一同下江南的原阳伯杀鸡儆猴了。”
原阳伯是原家的家主,也是原景曜的亲伯父。原家如今又与刘家结亲,这要是中间操作得好的话,原家同刘家从此便恨上了摄政王,那自然便会倒向冯家了。
何叶;“他这是丢了一个钱袋子,想再找个钱袋子。原家如今同刘家结了亲,有了原家这个钱袋子。以后冯家怕是得在咱们大离朝,横着走了。”
这原景曜可是他儿子的钱袋子,宣从心可是一早就说过了,这冯家敢打他儿子的钱袋子的主意。何叶再一次对冯家的厌恶又到达了一个登峰。
许靖把何叶扶了起来,何叶是越发的懒了,只是刚吃完饭,须得走走才行。
拉着何叶在府里的后花院走走,消消食,也消消何叶现下的火气。
许靖;“他是打个好算盘,只是他用错了力。最近冯家一直约着的是景曜的父亲,他们并不知道景曜是新一任家主。都是老狐狸,景曜的父亲也不过是做戏罢了。”
原向明虽说不如原阳伯聪明,可是他能把原产的产业经营得那般大,也是一个有城府之人。如今原阳伯身亡的事情没传来,他尚能同冯家的人周旋,一但事情传到京城之后,原向明一猜就知道是冯家做的,到时候,不用他出手,怕是光原向明就给他喝一壶了。
何叶:“江南之行,冯家损失了不少人,怕是路上会有意外,他派将军去,怕也是中间出现意外。”
何叶话里的他指的是谁不言而语,比起他,何叶现在反到是担心何元白。可是想到何元白如此有两个亲儿子在身侧了,何叶不免失笑,到底还是他操心过头了。
许靖;“去的时候就带了不少人,冯家的暗卫这次也折损不少,到是不必担心他。我这次带了不少东西回来,还有玉成给你写的信,他同黄年已经成亲了,家里的事情也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怕是咱们下次回去的时候,玉成肚子都能揣上孩子了。”
说到孩子,何叶不自觉的摸上自己扁平的肚子。哎,明明他比玉成早成亲,早有孩子,自己以后的孩子还得小玉成的孩子哥哥、姐姐,这么一算,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