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助理在和陈哥说话、副导演和陈哥都聚焦在他身上的时候,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就这样被忽略了。
她明明应该是主要被怀疑人选,结果当导演组选择息事宁人的时候,她却又被排除在外。
女孩再一次沉默,不说话,身影仿佛就这样消失了,
她的鼻子痒痒的,低头大睁着眼睛,盯着地板,想让自己的眼睛累到干涸。
耳边的说话声还在继续。
男士勉为其难的答应着,旁若无人般为他自己索要好处。
局面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扭转了过来。
他满意地点点头,客气地又喝了几口桌面上的茶水。
助理又客气地给他满上。
一下子,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最开始发生的事情,和刚才发生过的争论。
看来没有人相信自己,也没有人想要知道真相。
特别是,男士在索要好处时,拿出的那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录音笔时,对面的态度更是殷勤上了几分。
他们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和男士是一伙的,不问自己想要的补偿;他们又似乎并不这样认为,因为自己已经被完全忽略了。
-------------------------------------
“切。”倚靠在墙上的皮卡丘男人嗤笑,轻蔑又不屑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我居然来这么烂的节目。”
“你再说一遍。”助手向前走一步,逼近他,警告性地盯着他的眼睛。
男生斜斜地提起了嘴唇,脸上丝毫不见慌乱,平视着他。
助手忽然就更加觉得羞辱,“你什么意思?你打死也不认这件事?”他大声地质问着,仿佛声音越大,理越直气越壮。
很明显,那个握着录音笔的男人和这个戴着皮卡丘鸭舌帽的男人并不相识。
他动了动肩膀,让自己倚靠在墙的身体更加舒适一些。
“还打算把我当成犯人吗?”他神色悠闲地继续问道。
助理眼神阴狠,转头看向副导演的刹那,又瞬间变换了,恭敬又礼貌地以眼神询问。
既然这个男人如此“无所谓”,那想必他也很乐意担上关于这个的全部责任。那个男士可以和这件事没关系,但是这个人非要沾惹上,也不是不行。
然而,其实,在场的人也一样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办?”他见没人回答,甚至进一步追问起自己的处理结果。
实际上,男人只是觉得这群家伙实在是太烦人了,仿佛苍蝇在耳边自说自话,既然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意见,又作何要把自己留下呢?如果都不打算给自己辩解的机会,那干嘛要把他们找过来?这是打算表演给谁看?
给那个律师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