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董事长不知道想什么，非要签下她，给的条件甚至可以送好几个练习生去M国特训了。

要说林曦之没有背后团体运营，黄总第一个不信。

但是，董事长那边总要应付一下。

世上哪有那么多天才，与生俱来就与这份职业适配。

“许一弦那里……”黄总手里夹着烟，凸出的啤酒肚撑着手肘。他该怎么处置她呢，许一弦都出道多长时间了，居然还会被人当踏脚石踩上位……她真当圣臻是做慈善的？以前不懂事还能当年少不知事，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看来这几年在海外，她活得还挺滋润的。居然过去六年了，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团队里的最后一名。天天泡舞房，打算装给谁看？

他嗤笑出声，她还真以为她还是当年十几岁的自己？陈董是对小孩宽容，但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回国这么多个月了，真的是不懂事。她有多久没来见自己了？他怎么说也是她的伯乐啊！

时之行经纪人陈旭微微鞠躬，恭敬地说道：“黄总，在跟后援会那边协调，正在收尾。”这件事情公司明面上不好表示，但是可以在粉丝这方面动手。

粉丝可是一把不错的利器，就是那个后援会不太好掌控，还是要多放一点自己的人进去才行。

陈旭暗自思忖着。

“嗯……”黄总斜睨了他一眼，也没多吩咐什么，“让她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好的。”陈旭点头微笑，微小的汗珠隐在脖颈后、领子前，他突然叹了一口气，“节目热度还是太低了，关于心暇的讨论度还是太低了。苏沫也算是勉强提了一些热度。”

黄总渐渐吐了一口烟。烟雾缓缓升起，阳光穿过玻璃，映出了每一颗粒。

他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无所谓地跟他说：“闻到烟味了吗？这根烟总要先点了，你才能记得它是什么味。屡教不改的总要知道疼，才能清醒过来。”

“总之，不能影响陈心暇。陈心暇才是我们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