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航收起笑容,愤愤地说:“玛德琳,不要以为我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真的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我警告你,我可以容忍你住在这里,”
“并不代表就是认可了你,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外人,是一个可以随时被赶出这个家的人,所以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打我的主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是什么吗?你想控制我们父子俩,继而控制我父亲的产业,抢夺我们的家产,你想得太美了,我父亲是傻子,但我不是”。
“你自己去跟你那个亲戚说,这门婚事取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顾航说完,把烟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起身往外走,经过玛德琳身边时,他皱起眉头再度警告她:“我说过,我最讨厌茉莉花的味道”。
“你要是再让我闻到这个香水的味道,我就放一把火把你的衣帽间全烧了”。
顾航一走出去,玛德琳就瘫坐在地上,她就知道,顾航比他父亲顾天翔还要可怕。
顾天翔是人见人怕的虎,而顾航则是善于伪装的狼。
在这个家里,就连顾天翔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可怕。
玛德琳初到顾家时,有一次因为不小心摔破了顾航生母的相框,不管她怎么解释,顾航都坚持她是故意的,趁着父亲出差,顾航将她关进地下室里。
给她服用了一种浑身发痒的药,那种感觉真的生不如死。
她苦苦哀求,顾航也不为所动。
他将她关在地下室里三天三夜才放出去。
还警告她,如果把这件事告诉顾天翔,那他下次就直接给她灌毒药,毒死她。
从那之后,玛德琳再也不敢招惹顾航,不管做什么都很小心翼翼。
顾航一点都不担心订婚宴,因为他知道玛德琳怕死,她要是敢把那个叫贝琳达的女孩叫过来,那他有的是办法治她们俩。
从书房出来,他就驱车回了市区,他需要好好地计划一下,怎样从战烈身边把苏酥夺走。
必要时,他也可以找人暗杀战烈,还有那三个孩子。
他们四个都是他的障碍。
另一边,苏酥发现战烈跟齐致远的关系突然变得融洽了。
两人居然在茶室里跟苏铭、季婉凝打起了牌,战烈跟齐致远是同一战线的,苏铭和季婉凝一个战线,战烈和齐致远是现学现卖,却把把都能赢。
把苏铭和季婉凝气得呱呱叫。
季婉凝扯着嗓子大叫:“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们俩赢?我不相信,你们肯定不是第一次玩,你们肯定是骗我们的,第一次玩的人怎么可能玩得这么好?”
齐致远得意的笑,“战总是不是第一次玩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是第一次玩,如果你非要问,那我就告诉你,我的智商比你高出一倍,所以你是不可能赢得了我的”。
季婉凝气得瞪眼,“你是在骂我笨吗?我好歹也是海外留学生,是凭实力拿的毕业证,还有我老公,他是天才,他设计的游戏你知道有多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