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猝然转头瞪着蒋巍,大声吼道:“你是不是有病?非要跟刘彪对着干是吧?”
蒋巍像缩头乌龟一样,一下子缩回了脑袋,“老婆,我就是说说我的想法,没有真的要去报警,如果要报警,那也是爷爷奶奶说了算,我可不能自作主张”。
叶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那么说?这件事情你不准插手,一切都以刘彪的安排为主,你要是敢乱来,偷偷报警,那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继续坐轮椅!”
蒋巍赶紧伸手去揽住叶晴:“老婆,好,我听你的,你不要动怒,你要是生气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的,我哪都不去,就跟着你”。
叶晴甩开蒋巍的手:“蒋巍,我告诉你,苏酥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心里,她就像是我的亲姐妹,她的命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如果你要是乱来,害死苏酥,那我会亲手杀了你!”
蒋巍看着叶晴严肃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忙说:“我知道,烈哥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
叶晴:“你知道就好,在他们平安回来之前,给我管住你那张让人讨厌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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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城堡内。
战烈醒来的时候,发现苏酥面色苍白,身子在颤抖。
她伸手摸了一下苏酥的额头,好烫。
战烈摇了摇苏酥的肩膀,焦虑地唤她:“苏酥,醒醒,你发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酥舔了舔干渴的唇,说了一个字:“水”。
战烈忍着浑身的伤痛,下床去给苏酥倒了一杯温水,拿回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水来了,慢点喝,别呛到”。
喂苏酥喝完水,战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去敲门。
站在门外的人听到后,打开了一条门缝,冷漠地看着战烈,“干什么?”
战烈压住心中的怒火,说:“我太太发烧了,请帮我转告隆西先生,帮忙找一位医生过来帮我太太看病,我太太要是出了事,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他”。
守门的听了最后一句话,赶紧关上门锁好,跑去向隆西汇报这一消息。
隆西坐在他的那间屋子里,让玛德琳服侍他享用早餐,听到手下的汇报,他看向玛德琳,吩咐道:“你去给他们找一些退烧药来,再给他们准备一点早餐”。
“我还有很多钱没有收到,不能真的让他们出事”。
“好的,隆西先生”玛德琳点头应道,“我马上就去准备,待会儿送给他们”。
隆西很满意,挥手让玛德琳去办。
不到十分钟,守门的就给战烈端进来两份早餐和一盒退烧药。
战烈质问守门人:“只给退烧药?我要求的是请医生来帮我太太看看”。
守门人有些不耐烦,“你应该感谢隆西先生的仁慈,他没有杀了你们两个,还给你们拿退烧药和早餐,这是上帝才拥有的胸襟”。
战烈:“你是在说笑吗?”
守门人瞥了战烈一眼,“随便你们,不想吃药,那就等死吧”。
门再度被锁上,战烈看着托盘里的退烧药,只好妥协,他把苏酥扶起来,抱到沙发那坐下,拿起一个面包递到她的嘴边,“宝贝,先吃一点东西垫肚子才能吃药”。
苏酥听到战烈喊她宝贝,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宝贝,为什么要这么叫我?好奇怪的称呼,感觉像是在叫你的孩子”。
战烈心疼地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宝贝,乖,吃一点面包”。
苏酥张开嘴咬了一口,“好干,我咽不下去”。
战烈看了眼杯中的热牛奶,把面包放进牛奶里蘸了一下,再递给苏酥吃。
苏酥边嚼着面包边说:“嗯,现在好点了”。
可是吃了两口,她又说不想吃了,战烈耐着性子哄了许久,才让苏酥勉强吃掉一个面包。
他给她喂了一粒退烧药,再把她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苏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时不时说几句梦话,战烈一直在旁守着,听到她梦呓时,就竖起耳朵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