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抽象的文字……最后通关那一下,几乎把盐酥给榨干了,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呢!
“可怜的孩子……”苏言同情地摸了摸尾戒。
“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宣布你学前教育毕业!”苏言大手一挥。
“接下来是哲学time!”
盐酥:“……”
……
草长莺飞。
一个月过去了。
没错,你没有眨眼。
有道是时光如梭,光阴似箭,我们的苏言自学院提前毕业后恍然间发现:自己的社交圈贫瘠得可怜。
于是除了每天买买菜,逗逗盐酥,散散步之外……他的生活单调得写成一本小说也没有人看。
当然,这个月他罕见地没见着晴雪的影也是一个方面。
直到这一天,他遛完盐酥回来。
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缩在小区门口的灌木丛里,只露出一个屁股。
苏言看着眼熟,挑了挑眉,走近就是一脚踹上去。
“嗷——呜——!”草丛里的男人发出了狼性的惨叫。
“奶奶滴!谁敢暗算你爷爷我!”浓眉大眼的家伙转过头,狠狠地撸起了袖子,看向出手的人。
噗通一声。
然后他就跪了。
“农明远?”苏言也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什么偷内衣的小贼呢,竟然敢抢占内部资源。
这才出手教训了一下。
“苏老大!你去哪了啊!我可算蹲到你了!”农明远两眼泪汪汪,像是说不出的委屈。
他现在浑身上下衣服破破烂烂,像是刚从山区被拐卖又逃回来一般。
“打住!”苏言看着他抹着鼻涕眼泪就要凑上来,头皮一阵发麻,“有话好好说!”
“你咋拉胯成这样了?”在心头斟酌了一番后,苏言直白问道。
农明远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们小区门口那个保安害的?”
“保安?”苏言疑惑,他记得门口的秦大爷啊,平时也就爱摆摆残局下下棋,人挺好的啊。
“好个屁!我和他赌了十把十块钱的局,最后连裤衩子都差点输出去了!”农明远气道。
“这两天我在这小区风餐露宿,还要被那老头疯狂嘲笑!”
苏言不敢置信:“就这?”
你没那金刚器就算了,上头就算了,一上上了十轮什么鬼?
“这……”农明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这不是看那老头的残局,感觉自己有胜率!我觉得,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能赢了!”
“你那怕是差了亿点!”苏言无奈,又问道:“就输了那十局,就把你输成这样?”
“那没有。”农明远沾沾自喜,掰起手指一根根数道。
“长途火车站门口的盘口我参加了几次,绿皮包厢里一群混混也邀请我玩了几把,然后是长途巴士、中环十三道、公交车……最后一路输到这的。”
“嘶——”苏言倒吸一口凉气,合着这货逢赌必输啊!
“我有预感,每次只要再坚持一点点,就能回本了!”农明远有些懊恼道:“要不是时间紧迫,找到苏老大你比较重要,我下一次绝对能赢。”
苏言无语,忽然有些不想理会这憨货了,他摆了摆手:“你输了那么多,居然还付得起车钱?”
“那肯定付不起。”农明远叉腰骄傲。
“但是我跑得快啊!”
他叉着腰,哼着气,就见苏言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会儿,接着掏出了手机。
“喂,警察同志吗?嗯,我要举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