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泽立在那里,一副胜利者高高在上的模样。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何来强-暴一说?”
他语气懒散,尾音被他拉的很长,透着十足的挑衅意味。
萧子羽眉目猩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想要上前将程君泽按在地上捶,却再次被管家及五个佣人上下其手,团团控制将他住。
他声音干哑嘶吼,狂怒的几乎要破音。
“你胡说,小昔不是随便的女人,一定是你强-迫了她!”
程君泽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他此时的笑,异常渗人。
“强不强的,我说了算,但萧子羽,你夜闯民宅,这件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下楼前,程君泽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
萧子羽依旧不依不饶,最后被闹到了警局。
萧宏达半夜亲自到警局捞人,又封锁媒体舆论,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萧子羽被警察带走后,程君泽才又返回卧室。
易念昔自然对楼下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她依旧美眸紧闭,呼吸清浅,睡得很是香甜。
程君泽唇角勾了勾,眸光茹润,紧紧凝着易念昔巴掌大的小脸。
片刻,他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人慢慢搂进了他滚烫的怀中。
美人入怀,程君泽咽了咽口水,喉结轻轻滚动着。
他的拇指,忍不住在易念昔粉润娇软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视线紧盯在易念昔的粉唇上,他越看越沉沦,最后连一点理智也没有了,直接吻了上去。
他吻的更痴,更缠,更放纵......
玉-体在被子里再次碰撞。
他要了-她一整晚。
夜尽天明。
萧家别墅,三楼书房里。
萧宏达眸色幽冷阴沉,视线看向站在桌前的萧子羽,欲言又止。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儿子,竟然干出私闯民宅,动手打人的事来。
萧子羽在警局只字未提易念昔,他不想把易念昔卷进来。
所以此时的萧宏达,也是一头雾水。
“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语气淡淡,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萧子羽墨眸低垂,双拳被他捏的死死的,程君泽的话再次在他耳畔回荡,他情绪激动道。
“程君泽就是个畜生。”
萧宏达眸子凛了凛,对萧子羽的话不明所以。
程、萧两家虽然同处于宁城顶尖家族,但向来互相制衡,相安无事,他不明白萧子羽为何突然说出这种话。
难道程家对萧家背后下黑手了?
除了这个,萧宏达真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萧子羽这般失智的。
“怎么个畜生法?”
萧子羽眸子染上狠厉,咬了咬牙,没再隐瞒。
“他趁小昔喝醉......”
萧子羽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他......他把小昔,强-暴了!”
那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萧宏达一听,将手里的拐杖攥的吱吱发响。
他眸子瞬间染上一抹阴狠,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萧子羽。
“你确定?”
萧子羽的眸子里立即闪过一丝犹疑。
他当时只是关心则乱,又被程君泽故意激怒,才失了理智,现在想想,程君泽应该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情,他身上的抓痕,很可能是那个沈婷月留下的。
萧子羽沉下的眸子又骤然亮起,语气隐隐透着些暗喜。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程君泽他用话不断刺-激我,所以我才动的手,没弄清除事情就动手,的确是我的不对。”
萧宏达收回视线,思索着什么,而后立即吩咐助理备了上等礼品,亲自带着萧子羽去澜湖别墅,登门向程君泽道歉。
主要目的,是为了查实易念昔的情况。
澜湖别墅内。
客厅沙发上,几人正襟危坐。
程君泽没想到萧宏达会亲自登门,他眸子幽深。
真是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