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几乎淡出商场,不争不抢。
但现在,他为了儿子的幸福,不得不要将这份平衡打破了。
萧宏达暗沉着眸子。
“看来,宁城的局势,要变一变了。”
与此同时,宁城兰生大厦内。
男人金发碧眼,身姿欣长,周身慵懒禁欲,他手里摇晃着精致的红酒杯,立在270度环形观景落地窗前,嘴角轻勾,视线一瞬不瞬的俯瞰着整个宁城的夜景。
男人身后的手下,照实将刚刚晚宴的情况汇报给他,他忍不住狂笑不止。
“易念昔啊易念昔,你这五年跑到哪儿去了?我可真是越来越爱你了呢。”
他将红酒杯高高举起,朝着自己头顶缓缓倒下。
他尽-情感受着红酒在肌肤上流淌,感觉就好像他正被人爱-抚着一样。
他嘴里不断呢喃着。
“易念昔,你是我的。”
要是没有易念昔,他恐怕还要在宁城蛰伏几年,但现在,正因为易念昔的再次出现,搅的程萧两家掌权人为她明争暗斗。
他心中不由感叹。
易念昔,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他此时看向窗外的霓虹,嘴角越咧越渗。
突然想起五年前,他叫梅姐去酒店虏人未遂的事,他就莫名一肚子火。
眼底渐渐染上嗜-血的冷酷与凶残。
程君泽,跟我我作对,就别怪我在背后帮帮萧家了。
话分两头。
程君泽这边返回澜湖别墅时,程念已经睡下。
他卸下满身戾气,平复好情绪后,才轻手蹑脚去到儿童房看了眼程念。
因为有了程念,他才有了对家的归属感,因此,这是他近几年的睡前习惯。
他伸手轻抚着程念的额头,感受到他体温的正常,才又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间。
程君泽洗了澡,而后坐在落地窗前,手指将香烟熟练夹起,点燃。
他手指修长好看,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贵人手。
他将香烟慢慢送到嘴边,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在他的俊脸上缓缓萦绕出氤氲。
此时的他,身上穿着睡袍,微微敞开的领口,透着冷郁的诱-惑。
一支香烟缓缓燃尽,他又点燃了第二支,第三支......
天色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白,在粉白之下,似乎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他将最后一支烟燃尽,掐灭在淌满烟蒂的烟灰缸里。
他勾着嘴角,缓缓起身,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周身的阴郁瞬间消散。
与此同时,易念昔也被清晨的第一缕暖阳叫醒。
她昨晚睡得很不好,做了一夜的梦。
她轻轻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调整了呼吸后,才缓缓起床洗漱。
今天她就打算带着小团子从这里搬出去,这是她早早就做好的计划。
易念昔刚洗漱完,就听到房间的敲门声,开门时就发现小团子眨着不灵不灵的大眼睛问她。
“妈咪,昨晚的酒会好玩吗?”
“小团子好喜欢妈咪去参加酒会哦。”
易念昔眼底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后眸光柔软,依旧温柔的回复她。
“怎么说呢,比如妈咪带你去游乐场,妈咪喜欢,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