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要我还你了?”
“当然要还。”周嘉鱼委屈巴巴地睁大眼睛,“但我现在肚子不太舒服,你先放我下来。”
傅斯延将人放下来,“哪里不舒服?”
周嘉鱼跑得飞快,长及脚踝的碎花针织裙在夜里绽放,裙摆蹁跹,她回头冲他吐舌头,俏皮可爱:“上当了吧!”
“······”
傅斯延失笑,他看着她蹦跳,无可奈何地扶额:“玩吧,等你上车再收拾你。”
周嘉鱼不再造腾,瞬间安静下来,乖巧得像只鹌鹑。
对哦,她最后总要回到那辆车上。
傅斯延看着她地眼神,就像是大灰狼在看小绵羊。
她咽了咽口水,又破罐破摔,自己先跑进车里装死。
傅斯延在原地站了会儿,迈开长腿走过去。
周嘉鱼坐在后座,她故意的,吃饭前,傅斯延就已经让司机自己回家,所以待会儿开车的人是傅斯延。
她在后座哼着歌,余光里瞥见那道身影越来越近,本应该从车前绕到驾驶座,但他却没有。
周嘉鱼:“???”
没等她回过神,傅斯延已经打开后座车门,将她从里面抱出来。
周嘉鱼吓得叫了声,傅斯延将人放进副驾,亲了她一下,安抚地揉她头发,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
周嘉鱼:“?”
这就好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傅斯延想像是会读心术,从驾驶座探身过来,揽住她肩膀,一把把人抱到了腿上。
周嘉鱼的男生惊呼被傅斯延吞进去,她的腿被迫张开,坐在傅斯延的大腿上。
碎花针织裙被撩到大腿的位置,里面是黑色的打底袜。
还好,还好。
傅斯延搂住她腰,唇与唇蹭了两下,手掌倏然掐紧,周嘉鱼招架不住,嘴巴微微张开。
他听见傅斯延笑了声:“乖,伸舌头。”
周嘉鱼的手紧紧攥住他衬衫领口,身体本能地像他贴,按照他的话,照做。
傅斯延又笑了声,空出一只手轻抚她头发,“真乖。”
紧接着,傅斯延单手摘下眼镜扔到副驾,与她鼻尖相蹭,不再试探轻啄,而是深深吻小去,放开了舔弄,一边搂紧她,一边又压着她一个劲儿的吮吸勾缠,把她急喘哼气,全部吞咽下去。
周嘉鱼将他领口扯得乱七八糟。
傅斯延将她啃得湿漉漉。
换气的时候,傅斯延像是故意的,在她耳边粗喘。
周嘉鱼受不住,只觉得软成一滩水,眼里蓄着泪,动情了。
“傅斯延。”她纤柔的嗓子叫他,“硌得我难受。”
傅斯延要疯了,他墨色眼底染上无尽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