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头:各位小可爱,这个是平行时空番外,前提条件是嘉鱼的妈妈没有自杀,一切向好。
就是从元旦滑雪往后——
傅斯延家的滑雪场在连城远郊的山上。
元旦那天连城飘起初雪,车到山脚的时候雪开始下大了,洋洋洒洒地从半空掉落。
周嘉鱼趴在车窗上看雪,傅斯延探眸过来:“就这么好看啊?”
被他吓了一跳,周嘉鱼猛地坐直,后脑磕到他鼻梁。
“嗷。”傅斯延惊呼一声,捂着鼻梁:“好痛!”
“对不起啊,我看看——”周嘉鱼不好意思地没憋住笑,把他手拿下来,鼻头是有点红,她笑得更开心,“鼻梁没塌,还是很帅的。”
傅斯延捉住她手,有点儿无赖了:“那不行,你得补偿我。”
“周嘉鱼,你得补偿我。”他又强调一遍,歪了歪脑袋。
“啊?”周嘉鱼故作不理解,从口袋里翻出一块糖,“喏,补偿你一块糖。”
“······周嘉鱼。”傅斯延抿唇,鼓了鼓腮,“你男朋友都把脸送你跟前了啊。”
周嘉鱼看了眼前排座位上睡得正香的林语溪和陈竞帆,要推开他,轻声说:“有人。”
傅斯延嗯~了声,又贴过来,像只粘人的大狗,“都睡着了,你可以对我为非作歹肆意妄为烧杀抢掠——唔。”
周嘉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下他唇,趁他不备把人推回去坐好,瞪着眼睛警告他:“不许再过来了啊。”
别提多可爱。
傅斯延抿唇憋笑,煞有介事地点头,又忽然两臂上举放到头顶,给她比了个爱心。
周嘉鱼:“······”
到滑雪场的时候,是中午饭点。
下车的时候,林语溪踹醒陈竞帆:“陈狗,你丫是猪啊睡不醒的。”
陈竞帆揉揉眼睛,还在状况外:所以我到底是狗还是猪?
周嘉鱼已经下了车,冷风一吹,冻得一激灵,但耐不住看见大雪的喜悦,摘掉手套,跑到草丛边抓了一把捏在手心里。
“傅斯延。”她回头去找,嘴里哈出白气,整个人白嫩的像是雪中精灵。
“嗯?”傅斯延一身黑衣,站在两米开外。
周嘉鱼笑了声,把手里团好的雪球扔过去,正中胸口,散成花。
傅斯延愣了下,旋即笑开:“······好啊,敢偷袭我,周嘉鱼你完蛋了。”
两人闹成一团。
傅斯延手里的雪压根就没往她身上砸,反而他自己被砸了好几下。
最后,不得不使用武力把人扣在怀里。
“别动,再动就是谋杀亲夫了啊。”傅斯延说着,把自己头顶的帽子扣到她头上,“你们这种孤陋寡闻的南方孩子初来乍到,这样的山风一吹就会头疼的。”
周嘉鱼在他怀里抬眸,古灵精怪:“会这么多成语你是要考研吗?”
“······卧槽。”傅斯延忍不住笑着爆了句粗口,两只手捏住她脸,“周嘉鱼,你最近哪这么多破包袱啊,是要去德云社么?”
“······”
周嘉鱼挑挑眉,倏地够他毛衣领子,将手里一簇雪塞进他脖颈,哈哈笑着跑开了。
“卧槽。”
傅斯延反应不及,冻了个结结实实,一边伸手扒拉,一边气急败坏去追她。
“周嘉鱼,你还真谋杀亲夫啊!”
周嘉鱼转身对他做了个鬼脸。
陈竞帆和林语溪靠在车边观战。
陈竞帆这回算是被虐醒了:“他俩一个三岁一个三岁半,不能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