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顺和忽然伸手,去田东桑身上摸。他要在田东桑身上搜出手帕,然后毁掉手帕。这样一了百了。只要没了手帕,不管田东桑将来会在王爷面前说什么,骆顺和就都可以抵赖,可以把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
田东桑却没有反抗,他笑嘻嘻的,任由骆顺和搜遍他全身。但是,骆顺和竟然没有在田东桑的身上搜出手帕来!
骆顺和愤怒地一把扯住田东桑的衣领,低声向他吼道:“手帕呢?你放在哪里?”
田东桑笑嘻嘻地说:“手帕我当然是藏起来了,难道会放在身上让你搜?”
“你把手帕放在哪儿?”骆顺和问,但是问完了,骆顺和就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手帕既然不在田东桑身上,那就一定是在田东桑房里。人真是越急越容易出错。他应该默默去搜田东桑的房间才对。
田东桑似乎看透了骆顺和的想法,他说:“你既然搜我身搜不到,那你大可以去搜我的房间,但是,恐怕结果也只能是抱歉了,你终将一无所获。”田东桑不禁哈哈笑。看来他颇为得意。骆顺和现在也拿他没有办法,田东桑似乎已经掌握了主动权。田东桑既然能这样自信地让骆顺和搜,那么手帕就一定是被他给藏在了什么十分隐蔽的地方,骆顺和强搜也搜不着。
田东桑又一笑,笑中带着嘲讽和阴险,他对骆顺和说:“可是你知道吗,我原本并不确定,你和赵小倩是那块手帕上的两个主角,但是,你现在这么心急火燎地要找那块手帕,反倒是让我确定了,你是偷了王爷的女人!”
骆顺和冷笑,说:“你确定有什么用,只要我不承认,你也没有证据。”
田东桑说:“证据不重要,只要我能说得让王爷相信就好。”
骆顺和说:“那我就割掉你舌头,让你没有办法向王爷告状!”
田东桑不甘示弱,嘲笑地回应道:“你割掉了我的舌头,你们船队怎么办?”说完,他指指窗外,笑着说:“看呐,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
骆顺和哑口无言了。他知道,现在,他是动不了田东桑了,而田东桑却能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