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道之的突然晕倒,本来为陈科办的接风宴也只有陈正洪和陈正心出席。
一大桌子的菜,只有三个人,三人当中还只有陈科是在专心致志的干饭。
“你吃饭注意一点,狼吞虎咽像什么样子?”
陈科吃得正香,陈正心非要给他添堵。
“你不去看陈道之你坐这儿干什么?”
“这难道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吗?连个基本的称呼都没有?”陈正心气得不行,陈科简直没有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陈科懒得和这脑子有问题的人争论,放下碗筷直接起身,“好了,我吃饱了,你们请便。”
“你,孽子,回来!”
陈科头也没回,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外。
“孽障!”
“好了,别气了,孩子才回来你好好跟他说话他会听的。”陈正洪出声安慰道。
“不是,大哥,你看他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哪里赶得上道之一分优秀?”
“别说那些了,总归是我们亏欠了他。”
“大哥,如果是以前,我每次想到他一个人孤独的在道观长大心里确实还有些内疚,但是他回来的瞬间这种内疚就被打破了,甚至我还会感到庆幸,庆幸当初我们选的是道之而不是他这个天生反骨的叛逆之人。”
“正心,慎言。”
“······对不起,大哥,是我激动了。”现在确实不能让陈科知道这件事,不然这孽子六亲不认的态度不知道还要怎么闹呢。
陈科回到在陈家临时住的客房里,欣赏了一下自己一长串的功德之后就躺在床上小憩。
陈正洪千方百计的把他留下来肯定有目的,就是不知道是直接想要他的命还是又打上了功德的主意,且看今晚上动静。
陈正洪和陈正心分开之后来了陈道之屋里,潘卫茵正焦急万分,见陈正洪进来,立马迎了上去,“正洪,道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之的护身功德没有了。”
“什么?······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潘卫茵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震惊不已。
“我也很吃惊,但是事实确实如此,你看道之的掌纹就知道,命格已变。”陈正洪一脸的沉重,脑中掠过陈科的脸,但随之又摇摇头否定。
不可能是陈科,陈科才多大,可能连夺人功德的秘术都没有听过,而且他一直在道观,无问道长不可能教他这些。
“肯定是陈科!肯定是他弄的鬼!他又把功德抢回去了!”潘卫茵却十分坚信的笃定道。
见陈正洪沉默不语,潘卫茵又道,“正洪你快想想办法啊,没有了功德,我们道之肯定会被陈科克死的!”
“说什么呢!你这张嘴巴能不能说点好的?”
“呸呸呸!是我说错话了,但是现在怎么办?要,要不我们再施展秘术一次?”
陈正洪猛然瞪向潘卫茵,“你可知道施展一次秘术我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潘卫茵委屈的抹了把眼泪,“我,我知道,可,可是你看道之这个模样连床都起不来,还怎么去参加玄道比试?还怎么一举让陈家成为众家之首?
正洪,我们既然一开始就选择这么做,我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不然百年之后下去见了父亲我们该怎么交代?说我们为了私心——”
“闭嘴!真是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
潘卫茵眼泪流得更凶,扭过身子低声抽泣。
良久之后,屋里响起陈正洪略有些疲惫的声音,“把密室打开吧。”
一听这话潘卫茵眼睛猛的一亮,知道陈正洪这是答应了,“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