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

“单独一件一件的卖古董并不是一个长远之计。”毕竟像松本那样的特大冤大头也是很难再遇到了。

陈卓拿过一盘糕点开始吃，“所以呢？你想拓展渠道？”

陈科赞赏的看了陈卓一眼，觉得陈卓的脑子是真的不错，如果性格再不错一点那绝对是一个让喜欢的弟弟。

可能是被陈科这一眼给激励了，陈卓不待陈科回答又接着道：“刚刚听你们谈话，那艾佛里是法国商贸公司的在华总经理，所以·······你想找他合作，直接出口古董到法国去卖？”

陈科毫不吝啬的表扬了陈卓，“不错，能想到这一步说明你非常有远见，不过有一点你没有说对。”

“卖的不是古董？”

陈科这下真的惊讶了，他一说陈卓竟然立马就能反应过来。

陈卓看着陈科惊讶的表情，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内心实则已经忍不住的波澜起伏，就连再开口的声音都透露着雀跃，“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古董不能又不是消耗品或者日用商品还能成批成批的卖？”

要真的成批成批的卖，先不说人家买家会作何反应，政府就会先找你聊聊了。

陈科看着一副臭屁洋洋还不自知的陈卓有些好笑，不过他真心觉得陈卓是一个从商的好苗子，于是说道：“陈卓，你有没有考虑过跟爸一样做生意？如果你想做，爸那边有人脉我给你出资金，你从现在就开始做了。”这比从军可要安全多了。

陈卓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了，我已经做好了决定。”倏地，陈卓半眯着眼睛看向陈科，“你不会打着让我改变从军决定的主意才带我来参加这些的吧？”

陈科哂笑一声：“怎么可能，说了三个月之后如果你仍坚持现在就要从军我就帮你说服妈，况且······我要打，也是打着让你推迟参军的主意。”

两人难得的平心静气的谈话谈到这里戛然而止，直到两个小时后，舞会才接近尾声。

这期间还有好几个女士主动来邀请陈科去舞池跳舞，不过都被陈科委婉拒绝了，陈卓看着单单坐在这里就不断吸引人过来的陈科脸色越来越冷。

坐在旁边的陈科还以为他是坐得不耐烦了，于是说道：“你看那边有几个年轻的小姑娘都看了你好几眼了，不过估计是碍于你的臭脸不敢过来，如果你实在坐得无聊，那你脸色好点过去找他们跳舞去。”

陈科本是好心建议，结果陈卓的脸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陈科：“”

“嗨，陈老板，我找你好久。”幸好劳特斯突然找了过来，陈科连忙站起身，“怎么了劳特斯？”

“不是你说的舞会散了之后要找艾佛里聊聊吗？我给你争取到了机会，快来。”

陈科表情一下子变得惊喜起来，“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劳特斯！”

“哈哈哈，都是朋友，来。”

劳特斯带着陈科和陈卓来了一间安静的会客厅，艾佛里已经坐在椅子里等着了，眼神放空，面色坨红，有些微醺的状态，不过还能认出他们。

看见三人进来还热情的招呼，“来了，都进来坐，我们还可以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