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动静闹的大,许多京都的富商也开始自发来捐善款,大多都是见风使舵,抱着破财免灾的心思。
不论是何目的心思,总之确实解了安竹音眼下的困境。
“陛下。”
安竹音的寝殿内,一名侍卫抱着锦盒进来,举起锦盒单膝跪在殿中央。
此时安竹音正换下龙袍,一袭天水碧色的常服,衬的他像是个好说话的温润公子。
“拿过来给朕瞧瞧。”
“是。”
侍卫起身,低着头走到安竹音跟前,上手奉上锦盒,等着他打开查看。
安竹音面不改色的打开锦盒,只见里头放着一对血淋淋的眼珠和一根象征着男子的东西。
“都死了?”
“回陛下,那名男子已死,夫人她,尚且还有一口气吊着。”
“夫人?谁是夫人?不过是东启的叛徒罢了。不用管她,且让她就这样慢慢等死,若是让朕知道谁私底下可怜她接济救助她……”
话说一半,安竹音盖上锦盒,接着说道:“下场可就不止如此了。”
“卑职明白。”
“太后那边给我看管住了,她若死了,朕可是不好过,届时就只能拿你们的命来堵住悠悠众口。”
安竹音边说边走到案桌旁,拿起一摞画像放在侍卫手中的锦盒上,接着吩咐道:“找些人去东启,一个不留。”
“是,卑职领命。”
侍卫将锦盒放在地上,起身退出寝殿,一张一张的查看画像。
……
“那就这么定了?下月十八?”
悯先生向来只注重天穹谷的规矩,外头的规矩如何他不在乎。盯着柳鸢手里几张字条看了又看,随手指了个顺眼的日子。
“嗯,就下月十八,瞧着最顺眼。”
“都行都行,反正都是钦天监算出来的好日子。”
柳鸢眉开眼笑的拿着那张写着十月十八字条看了又看,那眼神就跟看孙子似的。
悯先生不解的问:“就这么高兴?”
“那是,先前在天穹谷时,我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还能见着幼儿定亲出嫁,嫁的人还就是咱们君上,你说我能不高兴?”
得亏柳鸢提了嘴裴也,悯先生抽抽嘴角把笑意压下去,摆出一副正经模样。
“那是,君上那是何等人物。”
自家的孩子自己怎么看都是最好的。
两人定亲的日子确定了,柳鸢又得忙活起来。
托了路锦澜的福,霍媛成天在凤鸾宫里帮柳鸢打理事务,倒也让柳鸢有了个帮手,帮不帮的上那就另说。
路锦澜刚从外面回来,准备写折子呈给路勉之,需要霍媛磨墨,结果进了崇光宫人影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