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清雨在白明泽耳边吹气说:
“师父今天真诱人。”
他被吹气的那只耳朵一下就红了,厌清雨看着面前雪白的脖子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也没咬多重被咬的那地方就红了起来,弄得他还想再咬两口。
白明泽也正脱不开,心想: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他将白明泽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又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温热的水中,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厌清雨用手带起一些水淋在快干的血迹上,用手轻轻抚去露出洁白的皮肤,他又将手伸向脸颊上,白明泽躲开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师父,你脸上有血。”
他这样解释白明泽才没有躲开,摸着摸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厌清雨低声说:
“我能亲你一口吗。”
白明泽本以为这是询问没想到只是通知一声,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一张厚实的嘴唇堵住了嘴,在水汽中两人拥吻。
他的心里一直在作斗争,想要不要将自己交给面前强势吻自己的人,最后厌清雨能感受到自己师父在努力回应这个吻。
他将白明泽从水中抱出来,怀中人忽扇着还带着水珠睫毛,厌清雨也被盯的脸上发烫,他把人放到床上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会儿。
突然厌清雨起身替他盖好被子,本来做好心里斗争的白明泽见他走了,说:
“你就这么走了?”
背对着他的小徒弟愣了一下转身坏笑着说:
“师父想要徒儿干什么呢?”
“不,不用。”
“既然师父留了,要么师父要我跟着走,要么做师父想做的事。”
厌清雨说完只是笑,盯着他笑,笑的那么美那么妖孽。
“走,我选前一个。”
“好。”
厌清雨轻声说着,但还是上了床,白明泽推开靠近他的人说:
“我不是选了第一个了吗。”
……
中午,白明泽一拍身侧厌清雨却没在,一摸哪空荡荡的位置还留下一丝温热,应该是刚走不久,他从床上下来伸了个赖腰。
他坐到镜子前查看战况,看着胸前壮观的一片像梅花一样,一下就想起了床上的一切脸也跟着红了。
他想用法术消掉可这是小神弄得,无论怎么消不掉,只得让这些印子自然下去,他拢了拢衣襟换了套新衣服才出去。
蜀云阳在院子里早已备好了马车,白明泽上前说:
“小蜻蜓,南亭呢?”
“咳,他,他在车里呢。”
“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没,刚刚呛着了。”
白明泽点了点头就上了车,楚南亭见他上车用寒席遮住自己一脸坏笑的嘴,眼神还时不时的看向他脖子上的红印。
他被看的浑身不舒服,便问道:
“你笑什么?”
“啧啧啧,战况激烈,还白天做,听的我老脸都红了。”
“咳,你们都听见了。”
白明泽本来红到发烫的脸好不容易下去,重新提起时脸又红了。
“我和小屁孩儿被来中午想来找你的,可一到门口就听见声了,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啧啧啧。”
“嘘,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