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或者关系普通的异性之间说这类话语,只会惹人厌烦,让人觉得你不着调。
可在这种男女带着些许暧昧的氛围下,只会让女方觉得有趣新奇。
就和现在的温晨露一样,也是有样学样,微微笑眯了眼,额下的柳叶眉也成了曼妙的弧度,她这样问许安:“原来还能侍寝?你怎么不早说?”
这种应该在三十来岁身理心理都趋于最佳成熟状态女性身上的风情,着实让许安有些心痒痒,一时也忍不住盯着温晨露看。
“这不是怕说了到时候价格谈不拢么,”许安这样回复。
如此“炙热赤果”的目光,却让温晨露稍感窘迫,可也挺直腰背,强撑着问:“哪有什么价格谈不拢,你这是嫌弃我穷了是吗?我有的是钱!”
“那怎么会,”许安也是有些乐得合不拢嘴,“知道我温姐钱多人美,是我小弟不知趣了。”
“知道就好,那快去点菜吧。”
温晨露顺水推舟地将许安赶走,独自平缓着自己的心情,这要是真再继续下去,她是真的吃不消了。
点完菜,许安很快也就坐了回来,磕着老板送上来的两碟瓜子,“稍微等等,现在客人有点多,老板说菜可能会慢一点。”
温晨露环顾一周,发现正如许安说的一样,这地方虽然偏僻店面也显得有些破旧,但来吃的客人却一点也不少。
看除了一些穿着棉袄或者睡衣的附近居民外,还有不少开着车过来的。
这样环境下,还能有这样的客源,就足够说明这家店的水准一定是喜人的。
等新鲜宰杀的文昌鸡和现开的椰子水在锅里慢慢沸腾,带着椰子香气的水气往四周散开,温晨露的心情也是愉悦了不少。
吃饭,本来就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更何况是和对的人一起。
见许安吃的也算不亦乐乎,温晨露才开口说:“学弟,下次不要再这样瞒着我好不好?”
还在那嗦鸡腿的许安一听还以为自己是个渣男的事情被人知道,差点就没把手里的骨头整个丢出去,不过只是半秒他就反应过来,他这位学姐怕是回去已经看过了自己邮箱里的原文件了。
许安其实也没觉得自己能够这样轻易把这件事撇过去,“这不是想着没必要吗,我可不觉得学姐会犯这样的错误,只是一个小意外而已,难不成我还能怪学姐你吗?”
许安又是照旧把问题抛给对方,结尾再来上一句任何女人都没法抗拒的言语。
可温晨露却不是柳清河,也不是鹿知秋,她更成熟更内敛,同时也更会清楚地而表达自己的诉求,“但这事关节是发生在我这,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是要和我说清楚的。”
许安无言,他就是知道温晨露在某些方面是极为较真的,才会选择那样去说,现在局势一变,他也就老老实实改口道:“是我不好。”
这种时候,老实低头才是正确的,反正对方又不是你说自己错了,还会追一句“你错哪了”的性格。
“是我不好才是。”
温晨露的语气一下柔了下来,转而是极为坚定的态度,“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许安张口欲言,最后还是没再多说,都是那种聪明人,自己能猜出是谁在后面整这些幺蛾子,没理由她这个处于事情关键关节的人还猜不透前后发生的事。
可依许安对温晨露的了解,他只觉得她大概会去找李明国来查证那些并不存在的证据,相比之下,许安依旧准备以自己的方式去做事。
“好好,我信学姐你。”于是他认真点头,全然不知他这只重生的蝴蝶在扇动翅膀后,已经改变了身边许多人的命运和性格。
“你这又是在敷衍。”温晨露直接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