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妙还谈不上多精妙,不过对付匈奴还是没问题的。”
这些人的反应全在刘髆的预料当中。
开玩笑!
好歹也是冷兵器时代的巅峰之作好吧,对付一个已经被大汉快打残了的匈奴,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就这床弩,放到宋辽对决的时候,都实现过一次斩首行动的。
射程达到了近千米!
刘髆这几天没敢让自己的脑子有片刻的闲暇,把前世所知的,全都想绞尽脑汁的回忆起来。
朔方郡要啥没啥,他这不是得白手起家嘛。
虽然统子小六几次探头探脑的出来,表示自己可以提供支援,可刘髆对自己的家底十分清楚。
实在供不起系统这尊吞金兽!
靠人不如靠己。
其实就在这几个人惊讶的空当,他都开始背化学方程式了!
可惜目前能派上用场的并不太多。
他只能用纸笔记录下来,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呢。
正好旅途枯燥又乏味,用来消遣时间也好。
……
刘髆一行再次启程的消息自然也没能瞒过皇宫里的刘彻。
只是得到绣衣使者的汇报之后,他走出长寿宫宫门,站在朝西的丹陛上张望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太阳出来了,一点一点的跳出地平线。
初升的阳光洒满整座建章宫,仿佛镀上了一层耀眼的碎金。
也同样落到了这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身上。
只不过这位帝国的掌权者仍然笔挺着脊背,不见丝毫颓势。
反倒被天边的朝阳,衬得红光满面,精彩熠熠。
浑圆的火红太阳落在他的肩膀之上,远远的看去,太阳正被他缓缓托起一般。
一切都是崭新的。
“陛下,赵过求见!”
刘彻还沉浸在这一片霞光之中,思绪一下被喜福拉了回来。
“喜福啊,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到朕身边来的?”
刘彻答非所问。
“奴记得呢。当初奴替昌邑王引路……”
“赵过是谁啊?”
喜福的话还没有说完,立马又被刘彻打断了,只见他一脸疑问的样子,貌似是真的不知道赵过是谁。
喜福暗暗叹了口气。
陛下这是又在想殿下了呢。
“赵过,正是当日昌邑王殿下以曲辕犁、耧车之功赎回的人,前段时间留在太液湖边替殿下种菽豆之人!”
喜福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
刘彻若有所思。
“那就见见。”
“对了,那臭小子跑得飞快,他拔了朕的菽豆这必帐还没找他算呢!”
皇帝的双眼顿时一瞪,吹胡子瞪眼的道。
“诺!”
喜福不慌不忙的应道。
他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皇帝对上昌邑王的事情,多半是虚张声势,回头得好好提点一下那个赵过。
别被陛下的样子吓着了。
“你种的菽豆可能赔偿得了朕?”
果然,赵过才一进殿,就见到了皇帝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禀,禀陛下,丰收!”
即使有喜福的提点,顶着戴罪立功身份的赵过仍然被吓了一大跳,当即就跪了下去。
“去,去,看看你到底怎么个丰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