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双和自己多么相似的凤眼，就连眼

最初他还认为，只是单纯的巧合。

可没想到，原来默默真的是他的孩子。

沈一衍沉吟了下，问，“默默，你的母亲是谁？”

小辞眸光闪了下，低头说，“我不知道，我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沈一衍文言蹙眉，是从孤儿院长大？

那是他的母亲，把他送去了孤儿院？

自己处过这样连孩子都不要的狠心女人？

他又问，“那你之前住的孤儿院，叫什么名字？”

小辞再次咬唇，不说话。

沈一衍拧眉。

总觉得小辞似乎知道孤儿院的名字，但不肯说。

是因为怕他不要他，又把他送回孤儿院吗？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小辞的母亲是谁？

为什么会生出小辞？

又是怎么和他生出来的？

而他，竟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一衍眉头紧锁。

小辞眼眸闪烁，突然说，“爹地，我困了。”

沈一衍看着他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模样，叹息一声，替他掖好被角，说，“那你早点睡，你既然是我儿子，爹地一定会照顾你。”

小辞闻言，眸子里闪过光芒，他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谢谢你，爹地！”

傻孩子。

为什么要对他说谢谢。

“睡吧。”

沈一衍揉揉他的头，接着转身，进了小书房。

他思来想去，决定问一个人，蓝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