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有些听不明白。

但白曦乐确实依稀有些明白了。

曾经，她怎么都理解不了霍擎深对顾菲柔的感情，说爱吧，太冷漠，说不爱吧，又好像不是真无情。

她思来想去也就一个结论……霍擎深可能性格问题导致他对人的爱只有常人的万分之一。

也就是……他可能是爱顾菲柔的，但他的这种爱，剖析到正常人身上，估计也就只有到有好感的程度。

但现在，在听了刚刚霍擎深的那句话后，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霍擎深是根本不爱顾菲柔，只不过，可能，曾经，霍擎深和顾菲柔之间有什么非爱情的情感，导致霍擎深，答应要照顾顾菲柔一辈子。

然后现在……顾菲柔爱上别人了，他不嫉妒不憎恨，反而……嗯，你爱上别人就爱上别人吧，我不阻止，甚至你们睡了都没关系，但我依旧履行承诺保护你就是了。

好无语，好奇葩，好不正常的承诺，但却又好像，就是霍擎深这种男人会做的事。

说他冷血是真冷血。

但他无情也是真无情。

但脑子里晃过曾经自己掉下斜坡山底，霍擎深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先抓了她那条蛇的样子，白曦乐眸底闪过复杂。

片刻，她说，“行，不就形婚，我嫁给你，哥，我们准备合同，上百亿的嫁妆，我们可要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