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方默归家。
秦勋的到来，以及沟通了什么事都没有对秦紫苏说，暂无必要。
这也是秦勋的意思，至于以后该说了自然会说，现在都没开动实施说什么都是虚的，而且也不是现在。
虽然觉得秦勋有点小题大做了，但先沉默吧，等真来临了再说。
……
3月1，周六。
春节档几部电影基本都没有下映，每年的三四月份都是空窗期，上映的新电影最少，因为财力最空虚。
过年嘛，一年到头赚钱该花花，到五一这个时间段还是收心。
过五一节假，吃喝玩乐的心思才会再次被激活，然后暑期，国庆，元旦春节等等，一路各大消费不停。
三四月份，消费力最虚。
所以除非实在对电影不看好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上映，毕竟等五一等暑期国庆空档也行，等不了太久。
不过也有个好处，如果电影质量真的很好，能享受到很高排片。
毕竟电影院可不休息，每天都有昂贵的租金要挣，全年开业。
不过，这跟方默就没有关系了，院线这块的生意跟他无关，最稳赚不赔的是发行，虽然建设地面发行渠道钱力物力不少，但发行都是要收钱的，不管电影还是视剧，还是其它宣传。
只要宣传发行，就不赔。
顶多有时候尾款要不回来，哪个行业都会有拖欠，有烂账等等。
2月转3月的间隙，方默老老实实在家或星空改创与丰富剧本，同时电影名字也正式与于洪做了沟通，就叫‘缝纫机乐队’，虽然这名字不咋地。
当于东看到新改的剧本后，除了主线还有点重合，其它全变了。
趣味性倒是增加了很多，但是艺术性就差了，为了迎合市场观众，增加了很多刻意搞笑桥段，不美丽。
“于总…”
方默开视频通话，“艺术不艺术的我不懂，尽管改了不少，但我也是尽量在兼顾口碑，有些桥段是恶意在搞笑，可想要票房卖座就得俗套点。”
“如果让我执导，肯定是要照着这么拍，这点我是不会改的。”
听言，于洪头疼。
倒不是嫌弃改的不好，而是这剧本是业内一位老编剧前辈所写，虽然只提供了一个框架，没有太完善。
但年纪大了，对于新事物的接收能力会降低，或者不想同流合污。
之前剧本是偏向传记类型，主要视角也不是经纪人要重组乐队，而是一位退休的老摇滚寻找传承，整体偏向传记，所以改是必须的，原编剧也知道，但如果改的太花，就不太好了。
……
“跟我无关。”
方默耸肩，“其实经过了我的改动，而且拍摄如果还冒出新想法，那等于跟原剧本也就有个主线框架相同，其它等于是我的原创，我另拍都行。”
“于总你考虑一下吧，是找人重新编写执导，还是要我来拍。”
“要口碑，还是要钱。”
每年国内都会出不少偏写实、现实、传记类的电影，艺术是什么，不是导演说了算，而是观众看了算。
不能说阳春白雪就是好，下里巴人就是烂，没有这个逻辑道理。
于洪不怕，那他自己拍。
至于对方为不为难就不多管了，谁都有自己的坚持，方默不会为了他人而改变自己，至少现在还不能，等彻底赚够了钱，商业片拍腻了，再说。
“如何？”
于洪，双手一摊。
连线了几个公司高层，将方默改动的剧本简单说明，“商业属性肯定要比原剧本更好，更加卖座，但是基本改的不成样子了，俗套桥段很多。”
“就怕秦老不满。”
这话，有公司董事无所谓，“给秦老看一看，如果不满意那就再说，反正不是再是一个故事，除了主线的一些框架一样完全可以另起炉灶，咱们拍电影是要赚钱的，不是为了玩。”
“同意。”
又有公司高层点头，“首先要明白为什么找方默拍，不就是为了票房卖座赚钱吗，从这点出发没问题，艺术口碑什么的以后再说，赚钱要紧。”
“等秦老看后再谈。”
最后一位公司管事，“扯半天也是杞人忧天，万一秦老同意呢。”
秦老，不仅是一位编剧。
如果只是编剧的话业内这些大佬可不会太给面子，主要是秦老还是京都大学老教授，桃李算是满天下。
这份音乐摇滚剧本，其实也是年轻时候的梦，不在本职工作内。
老一辈可是见证过摇滚的巅峰，教育工作者怎么了，也有追星。
只是摇滚越来越没落，乐队什么的更别提，流行流量当道的年代，平常好歌都见不到，更何况摇滚曲。
秦老既然写出了这份剧本，还同意了可以改动，证明不老顽固。
毕竟太顽固，我不拍了。
秦老写过不少剧本，现实传记等等都有，有的口碑不错有的一般，有的甚至还拿奖，但没票房卖座的。
是否是个遗憾，于洪未知，不过总要问一问，给不给方默拍摄。
给就算了，不给再说。
……
“拍吧。”
于洪找到秦老，将方默改动的剧本递交观看，出乎意料的是秦老只是简单翻阅过后，便笑道点头同意。
于洪很惊诧。
“意外？”
秦老笑了笑，“人总会随着时间向现实而改变，或者妥协，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就是写了个主线框架而已，不按结构拍重新写也没事，方默的疯狂石头我有观看，拍的很好。”
“曾经编剧的也拿过了奖，所以艺术不艺术就算了，随便吧。”
“谢秦老。”
于洪很感谢道。
毕竟方默改了个似是而非，其实改的并不差，没有砸了质量，就是有些桥段过于俗套，为了搞笑硬来，当然，这样拍出来肯定观赏性更加卖座。
不过最主要的是最后收尾很稳，大场面各大摇滚乐队与民间乐队集合，这一点倒是不谋而合，没有改。
但增加了一座雕像大吉他，这个创意很好，最后吉他又被推到。